“公纸(子),您切(吃)的比我家小枣还快!”
“小枣是谁?”
“我家养的马儿!”竹儿骄傲的说完,见着主人脸色不豫,又补充道,“能跑很了,切(千)里马呢!”
两人同时黑着脸把竹儿赶走,不顾胖捕头隐隐约约的哀嚎,搬个竹椅坐到院中,观晚霞满天,江风习习,一阵一阵的凉意下,两人都眯起了眼睛,懒洋洋的不想动。
过了许久,杨墨突然说道:白吉,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被问地人愣了一会儿,应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他呆呆的看着眼前天空,只是好奇。确实只是好奇……吧?
她没察觉到什么,迟钝星人不负重望,兴奋的开始叨叨:第一重要,找到分开身体的方法,到时候我要找个美美的身体!第二重要,赢得比赛地胜利!顿了顿,见他没有出言反对,又画蛇添足道,放心啦,就算赢了比赛,我也会给你想个办法弄个身体的。
他弯起嘴唇,道:那我还真要感谢你了。
不用谢啦。她为着他难得地道谢而得意,不过我发现你现在脾气真是好多。他不言不语,知她还会有煞风景的下文,果然不一会儿,她便续道,难不成是因为你成了GAY?
他也不多罗唆,微笑变冷笑,伸掌向天,心念转动之后,手心里便多了一柄烂枝,枯黑难看,却让她一声尖叫,就想扔掉,却被早料到的他紧紧握住,两人顿时纠结起来。
你干嘛把这东西招出来?
这东西叫赤宵。
她听了,恨恨的哼了一声,显然十分不满,嘟嘟囔囔的道:我不想看到这玩意儿。
他不以为意,知她在闹别扭,笑道:我以为你已经释怀了呢。
我是释怀了啊,可是……咦?她正搜肠刮肚的想着该怎样解释她那如春天发芽之后又突遭寒流却顽强的开了半朵面儿地春花之心时……突然发现赤宵之上多了样东西,怎么绑着片布?
杨墨此时也发现手掌之中多了点东西,摊开一看,一片布绢绑在赤宵之上,边缘模糊地墨迹透了过来,已有些微微变色,显是写了很久了,他把布解下,上面端端正正的绳头小楷,颇为精致工整地三个字“白吉启”。
不问而知,这是谁的笔迹,显然严云知道他们终有天会招回赤宵,才出此下策,也算是有心了,两人沉默半晌,他才道:看么?
她从鼻子里哼了声,含糊地道:看吧。<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