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在长安城内不敢对清风阁出手,同样....义薄楼也不敢!”
杨国忠很是笃定地摇头道。
在他看来义薄楼的这位幕后之主算计很深,自是知道其中利害关系。
这次天音教失利的最大原因就是不知道义薄楼和清风阁的关系,若是知晓,天音教绝不会这般行事。
“不敢?”
杨国忠沉默片刻,过了良久才道,
“那李默是如何做事的?竟然没有将义薄楼和清风阁是一家的消息提前传回,若提前传回也不会如此。”
其实方才他说的大半都是气话,
只是心里受不了这个气,想找个出气筒。
诚如自家兄弟所言,当务之急是稳住天音教的生意,不能断了财路。
不然别说扩充剑南军,怕是连现有的二十万剑南军都无法养活。
“大哥,李默还没有资格成为义薄楼的核心,此事他应该也不知晓。”
提到天音教安插在义薄楼的眼线,杨国孝苦笑摇头。
义薄楼展露出来的实力非比寻常,李默就是靠讲书给义薄楼赚了银子,但这和清风赌坊的生意赚的银子根本没法比。
若李默靠这个就能进入义薄楼的核心,那义薄楼也太简单了些。
“那就命他继续蛰伏,多给义薄楼做点事,若是朝堂方面有需求,老夫可给他行个便利!”
杨国忠一顿,皱眉道。
其实,自从义薄楼崛起后,他一直在朝堂之中暗中找寻着可是义薄楼幕后之主的存在,
上到太子下到各路节度使,
愣是没找到可疑之人。
这种找不到正主的感觉相当不好。
"大哥!那....."
“先控制天音教的生意,暗中恢复元气....不能让须弥山和不良人得了便宜。”
"是!"
杨国孝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好在自己大哥没被这场失利冲了头脑,否则,局面会更乱。
.........
也渐渐深了下去,范阳郡,节度使府,
安禄山看罢手中的密信,眉头久久没有舒展。
“没想到清风阁竟是义薄楼的势力,而且还有两位九品武者。”
“主公,幸好天音教提前动了手,试探出了义薄楼的实力,不然我们后面会很被动。”
一旁的谋士躬身道。
有庆幸还有忌惮。
庆幸的是须弥山没有去挑衅义薄楼,忌惮的是以后须弥山做事肯定得小心再小心,更不能去抢义薄楼的生意。
只要义薄楼不碰盐帮和马帮的生意,
义薄楼再强也影响不到大局。
“故而,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出义薄楼之主为好。”
“义薄楼之主?那个李默现在是什么情况?”
安禄山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谋士所言亦是他心中所想,义薄楼就是个江湖势力,在三十万河朔铁骑面前算不上什么,真正令他头疼的是义薄楼背后的那个人。
“主公,以李默现在对义薄楼的贡献怕是还没资格成为义薄楼的核心,或许唯有李默真正的成长起来,才会入义薄楼之主的法眼,到那个时候......我们或许才能知道义薄楼之主到底是谁!”
“李默还没成长起来?在义薄楼的分量不够?那本座就想办法让他在义薄楼的分量变得足够重!”
安禄山摸了摸下巴,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