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罗大庆跟赵宏兵打过招呼,要额外照顾女知青们的人身安全。
赵宏兵不敢把人往偏僻的地方安排,要么就把人放在眼前,要么就把人往人多的地方塞。
三丫走远,司宁宁转头打量周围,除了这一亩多的玉米,周边都是青茬麦子和刚抽穗的水稻。
水田里有人躬身拔草,不远处田埂上,偶尔有人担着秧苗走过,大家各忙各的,没人注意到这边……
司宁宁收回目光,借助茂密的玉米杆做掩护戴上手套,紧接着一翻手从空间抽出一把宽刃长柄的锄头。
锄草不是非得用手去抠、去拔,只是生产队农具有限,一般都会先紧着给干活麻利的人,尽可能的实现最大利益化。
玉米地杂草不多,这边两分地分成八垄,司宁宁从站在沟里两边兼顾慢慢清,有趁手的工具,四十分钟就锄完了两分地的草。
活确实不重,就是玉米杆高过头顶,站在里面闷的很,就这四十分钟,司宁宁后背已经打得透湿。
手上戴了手套还好,脸和脖子裸露的地方,都被玉米叶割了细口子,沾上汗又疼又痒。
后面司宁宁学聪明了,从空间里拿出一条毛巾,因为不能隔空操控打湿洗涮,就又拿了一瓶昨晚事先归置出来的冰水。
喝了两口水解渴,余下的将毛巾打湿,拧去多余水分用把脸和脖子包起来。
刚开始触碰颈项皮肤,还被冰的一记哆嗦,后面渐渐适应了,还有点降暑的意思。
司宁宁沉浸干活,直到中午,余下一亩地已经完成了四分,想着把脚下半垄收拾完再回去,结果锄草往后退了一步,身后传来一阵玉米杆叶片拌在一起的“哗啦”声。
司宁宁忽然惊醒,脑海里倏地回想起昨天被人盯... ...
着的那种感觉。
她急速转身,这亩田呈现月牙弧形,她所处的地方正是最外围,往后几米就是田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