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始有了进一步的进展。
有天晚上约出去吃饭。
时绾很是苦恼的跟他说:“如果我也像你一样厉害就好了,找工作好难啊,你看见我脸上长东西了吗?”
傅琮凛略略一扫,有些敷衍,“什么?”
小姑娘娇气的哼了声,“长了一颗痘——”
她说,并且有些气急败坏的:“就是因为这个,我试戏被淘汰啦!”
仿佛天塌下来了一般,她很低落,小表情很多。
傅琮凛看得有滋有味,末了不忘嘲讽她,“熬夜当然会长痘,我有个方法可以让你熬夜不长痘。”
“真的?”她眼睛亮晶晶的,“是什么呀?”
傅琮凛哼笑,指尖亲昵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可以通宵。”
时绾被他气得咿咿呀呀的,对着他又抓又挠。
傅琮凛按住她的手,眸眼深邃,嗓音低沉磁性:“放心,就算长痘你也好看。”
他那时算得是温柔。
面对如此英俊又温柔、矜贵又成熟的男人,初出茅庐的时绾哪里是他的对手呢。
不过几次撩拨,她便难以招架到全身心都附庸在了他身上。
傅琮凛会带时绾参加一些似有若无的聚会和晚宴。
并不介绍言明她的身份。
时绾也不纠结这个。
她只觉得,她喜欢他就够了,当然——他也是喜欢她的,他们互相喜爱着对方,是很亲密的关系。
那时,她是这般认为。
傅琮凛向来谨慎小心,在带时绾参加一场酒会中,失误了。
发现不对劲的时候,时绾陪在他身边。
从酒店走廊到房间,门后留下了他和她急促的喘息。
外套、领带、长裙、高跟鞋……散落一地。
傅琮凛把时绾抱上床时,她的身体绷成了一把弓,紧紧攥着他的脖颈,害怕又期许的,湿漉漉的眸眼盯着他。
酒意使得他昏沉失智。
而男人的大掌带了些生疏但又重又沉的力道,仔仔细细的摸索着这把弓的构造。
那个晚上小姑娘又哭又叫疼,紧紧的搂住他,在他耳边说:“我喜欢你,傅、琮、凛。”
他被激得发了狠。
她在他怀里翻来覆去的扑腾,像是砧板上的鱼,离了水只能任其为所欲为。
恍惚间听见小姑娘在问:“你喜欢我吗?”
男人顾不上回答,又或者说毫无心思。
浓黑的瞳孔紧紧锁住她,似把她带进了一个深深地漩涡,“你说呢?”
他多高明,不过一句反问。
时绾便顺从的乖下来,心心念念的不忘跟他告白,“但我更爱你。”
又问:“你爱我吗?”
他怎么懂得什么是爱,连敷衍都嫌麻烦,只用行动向她表示了他的“爱。”
小姑娘满心满肺的欢喜,承诺他:“我爱你,我会永远爱你。”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男人不太认真的开始,懵懂的小姑娘却当了真。
她担心男人喝太多会头疼,逢人递给她一枚药包,说是解酒药。
不知是单纯还是愚蠢。
小姑娘实在为心爱之人担忧着身体状况,误把上不了台面的龌蹉药物端给了男人,看着他一饮而下。
后来一切失控。
醒来后以为会是更好的未来。
谁知她从此坠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