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寿兴奋不已,人也打爽了,目的也达成了,没想到打人也能解决问题,顿时对乐毅刮目相看。
“乐毅,你说得没错,做人就是要心狠手辣,要不然别人怎么可能服你,就拿包赚来说吧,要是我们不动手揍他一顿,他也不会乖乖听咱们的话啊!”
〖劳资明明说的是当机立断,怎么从你嘴里就变成心狠手辣了…〗
“小寿兄弟说得没错,不过在下认为不是对所有人都要心狠手辣。”乐毅可从未想过要教坏朱小寿,朱小寿以后若是变成昏君,可跟自个儿没关系啊。
“恩,本人完全赞同你的观点,有时候不光要心狠手辣还要死不要脸才行!”朱小寿一副得意的样子,似乎已经参透人生真谛,万物在他面前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难道鄙人的形象在你心里竟然是如此不堪…〗
“其实小寿兄弟有所不知,身为底层劳动人民只有脸皮厚才能讨口饭吃啊!”乐毅只是想告诉朱小寿,并非自己故意不要脸的,只是情势所逼。
朱小寿点了点头,细细品味乐毅刚才说的这句话,然后意味深长地道:“乐毅你说得简直精辟啊!以前之所以处处受人约束,活得太累,现在才终于茅塞顿开,都是太爱面子的结果,打今儿起我再也不要什么面子了!不管其他人怎么说,只要自己开心就可以了!”
〖俄滴那个天…你胡作非为可不是我教的啊…〗
乐毅不敢再和朱小寿继续谈论下去,按照这样的情况发展,以后历史书上肯定又会记载某某把正德皇帝引入歧途,正德皇帝听信某某谗言之类的话,到时候自己可就惨了,俗话说得好,祸从口出,以后自己当着朱小寿的面还是少说话多做事为妙。
张永现在就像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此时包赚全身上下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疼痛难忍了,包赚看见张永面露土灰,心里以为张永后怕了。
“你现在知道打我的后果了?告诉你,晚了!杨大人马上就会带人来救我,到时候有你好受的!”包赚看见一名衙役去找杨一清,自觉有了帮手,浑身上下再度充满正义感,说话也有了气势。
张永心里面委屈,人的确是自己打的,可是又不止自己一个人动手打人,现在倒好,臭不要脸的包赚居然赖到自己头上。
包赚也不傻,刚才也看出来了,三个人当中就张永最好欺负,可是包赚不知道这位张公公在宫里面可是作威作福,谁敢占他半点儿便宜!
“我说包师爷,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自讨苦吃,你可给我听好了,只要我从这牢里出去,你小子的死期就到了!”张永终于原形毕露,拿出了他西厂厂督的作风。
“我…我们杨大人一定会替我讨回公道的。”一股莫名的威压竟让包赚有些害怕。
“包赚我问你,你口中的杨大人真的如同你说的那样是个好官吗?”
乐毅对杨大人表示怀疑,如若此人真的是一个好官,为何那些衙役会胆大妄为肆意破坏商贩们的摊位,一个自称为民着想的父母官,就连自己手下都不能约束,还算是哪门子的父母官。
“杨大人都不是好官的话,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好官了。”
“金陵城那一幕又作何解释?”乐毅继续追问。
“其实随意破坏商贩们的摊位是在下的注意,和杨大人没有半点儿关系。”包赚谈及此事不免有些脸红。
包赚停了片刻,解释道:“这都怪金陵的总兵,杨大人三番五次催促总兵打人进山剿匪,可是这总兵大人就是迟迟不肯发兵,推脱说自己粮草马匹不够,后来杨大人又专门凑齐了粮草马匹给总兵大人送过去,可是总兵大人又说士兵训练不足要宽限几日,一来二去都过去大半个月了一点儿发兵的迹象都没有,急的杨大人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