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大打出手(1 / 2)

 青崖子站在石手之上一声喝问。青翼侯听得一愣:“秦震何人,恕在下不知。”

“秦震在下故交,日前贫道在落霞镇镇外发现其人尸首,正是为石手所害。只是贫道一步来迟,不想竟至永别。”青崖子越说越怒,“仓”的一声已抽出宝剑。

木凡海眼见要闹翻,忙道:“道长,这石手之术岂是一家所有,便是石手所害,又怎能认定是我家掌门。”

“这位想必是‘慈骨神算’木长老。”青崖子道。

“不敢,正是区区在下。”木长老客气道。

“这石手之术与日前在下所见同出一源,贫道还不至于看走眼”。青崖子不待木凡海辩解:“侯爷若是交代不清楚,贫道只好舍命相陪了。”

众人万万难料变故斗生,皆看向青翼侯,场中一片寂静。

这边赵、龙二长老心中盘算,蜀山与剑门也是姻亲,这青崖子哪里能在剑门出事。那边木凡海心道,圣教在中原已是群雄环饲,无缘无故又跟蜀山杠上。哪来的龟儿子,这是要毁我圣教。

“秦震之仇,贫道也需问个端详。”眼见青翼侯不语,竟是张文权又逼问一程。

旁人不解,青崖子却知这当初自己和楚天钧、唐宛如、秦震一行结伴闯荡江湖却曾与张文权有番交情,按张文权快意恩怨的性格也不意外。

木凡海见张文权逼问,不愿弱了圣教威势,正要开口,却被青翼侯挥手阻住。

“这石手之术在下师从一世外高人。”青翼侯面色平静接着道:“在下从师之际,恩师已退出江湖。”

“以侯爷之见不是令师所为?”青崖子冷哼一声:“那便是侯爷所为了。”

“道长,这石手之术能传我家侯爷,自然能传他人,这杀人之罪不可草率。”木凡海连忙道。

青崖子听在耳里,理也不理,只逼视青翼侯。

“道长,秦震之事非在下所为。”青翼侯回道。

木凡海肃然道:“道长自是术法高强,但我圣教副教主绝不至于为此事扯谎。”

青崖子眉头一皱:“那便请教侯爷,令师何在?”

“抱歉!”青翼侯大喝一声:“土法,千里干城。”

轰隆隆,群雄面前陡然升起一座巨墙。

青崖子冲天而起,已越过巨墙。智慧使不知何时出现,一挥手几颗火雷弹袭来。青崖子长剑一挥,剑尖水波荡漾,火雷弹响也不响,径自落在地上。

“砰砰砰”几声大响,却是智慧使安排下的火器。青崖子长剑画圈,一面水盾挡住火器。圣火教一行趁青崖子身形被阻之际已撤到镇口。

又听“咚”的一声,巨墙破开一洞,却是公孙长歌赶到,担心青崖子有失,洞穿巨墙。那青崖子见公孙长歌赶到,再无顾忌,捏个剑诀,凌空一舞,剑尖一条水龙破空而出直奔圣火教一行。

青翼侯挥起手中“土灵引”。“土灵引”迎风长成个拐杖模样,一杖打在水龙之上,水龙崩碎。

智慧使眼见青崖子招式将尽,一拨琵琶。“铮”的一声,一股气劲冲青崖子袭来。公孙长歌手中铁剑扫过,气劲消散,身形如电,智慧使只觉眼前一花,公孙长歌已到面前,连忙向后一退。大力使站在旁边,看得清楚,一伞攻到。公孙长歌身形一转,一柄剑已绕过巨伞递到大力使咽喉。

孙文秀一惊,连忙向后一跃。听得“当”的一声,木凡海算盘脱手而出,公孙长歌向后一跃,凌空一斩,算盘倒转飞回。木凡海接住算盘不由倒退一步。

青崖子与青翼侯对攻几招,却是木能克水,一时奈何不得。

此时,巨墙之下长出枝条藤蔓之属,听得“轰”的一声,巨墙倒塌,群雄越墙而过。却是张文权施展木行法术,破了这“千里干城”。

青翼侯眼见青崖子、公孙长歌攻势凌厉,不敢急撤,只让众教徒占住地形,布置防御。

“侯爷,不交代一声,就走?”青崖子道。

“恕在下不能有负师恩。”青翼侯道。

公孙长歌道:“侯爷,剑门也不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青翼侯心知自己袭杀剑门掌门,剑门万万不能善罢甘休,此时说什么也是无用。

青崖子报仇心切,心道不逼一逼,这青翼侯断难吐露实情。当下,长剑一引,镇中数处水井、小河喷出水柱,冲天而起。

张文权看在眼里,知青崖子心意:“道兄,贫道可助一臂之力。”当下,张文权脚踏禺步,唱咒道:“太元浩师雷火精,结阴聚阳守雷城。关伯风火登渊庭,作风兴电起幽灵。飘诸太华命公宾,上帝有敕急速行。收阳降雨顷刻生,驱龙掣电出玄泓。”

青崖子心知张文权道法高深,只聚住水汽。那张文权果然了得,咒语念完片刻,天空已然飘起细雨。

圣火教所擅者火法、火器,火器沾水自然不免威力大减,二人这番举动,便是表明了要大战一场。

青翼侯心中也暗赞,这二人术法通玄,竟到了能改变天时的地步。不过,如今占住镇口,这地利便是为我所有。

“诸位,今日之事颇多蹊跷。再战下去,势必死伤惨重。”青翼侯道。

群雄面面相觑,看那圣火教占住镇口,亮出火器,若是硬冲,怕是死伤不小。

青崖子、张文权略一思索看向公孙长歌,此地剑门所在,公孙长歌又是下任掌门,自然要看他的态度。

公孙长歌朗声道:“侯爷所言极是,这一仗打下来,少说要死个百八十人。而今是非难断,剑门所请无他,侯爷可在剑门盘桓几日,待我等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青翼侯心道此事因我而起,让我留下免得众兄弟受难哪里不可,只是……

青翼侯思索未定,听得木凡海道:“公孙掌门笑谈,我圣教留在此地人手死伤过半,又有谁能上我圣教盘桓几日。此间事,也无对错,唯恩仇已,江湖事江湖了,要么比武定输赢,要么大家摆开阵仗,各凭本事。”

“今日,圣火教便是战至最后一人,也无教主以身为质的说法。”智慧使插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