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去哪找助手?子智,小孩子,不行,况且有伤。永明(即年轻和尚)那孩子晕血,更加不行。再说,这种小手术,轻而易举,只需一刀割下去,根本不需要助手!”
“大。。大师,会不会很痛?会不会流很多血?”想到胯下一条缝流血,有点怪怪的感觉。
“一刀深深地割下去,当然会很痛,当然会流很多血。别紧张,放松,我会给你打麻药的。”
“哦,那就好!”
“你想全身麻醉,还是局部麻醉?”
“什么是局部麻醉?”
“局部麻醉就是割哪里,麻醉哪里。你可以看着我割。”
“我。。我不想看!全身麻醉吧。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你不看着,就不担心我割偏了?”
“您操刀,我十万个放心!”
“你是不敢看吧。”
“谁说我不敢!我是累了,想趁机睡一觉!等你帮我接的时候,我要仔细地看着,一分一毫也不能出差错!”
“把裤子脱下来。”空怀大师道。
何有我有点忸怩,犹犹豫豫。
“在医生面前害什么羞!什么我没看过?”
“对啊,我什么没被他看过?有的时候被他看过,现在没有了,还怕什么看?”何有我心道,于是脱下裤子。
空怀大师给何有我注射一针,他便昏睡过去了。何有我那个地方的旧伤口已经愈合,痂已脱落,长成一块圆形的新肉。空怀大师看准圆形新肉的中心线,干净利落地一刀割下去,鲜血立即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