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中校走的五天之后,当时给中队修广场和雕雕象的民工就一个接一个的出事,最先是好几个人躺在床上活生生的就被冻死了,还有一个在吃饭时就口吐鲜血而死,最后查出是呼吸道结冰。
接着就有一个民工受不了了,自己说出了于那女钢琴师有关的事情。
那时的民工大多离家在外比较久,那钢琴老师年轻又保养得好,扒得精光的扔广场上,几个没娶婆娘的二流子白天看着就流口水,晚上就想着反正也是杀了人要被枪毙了的,还不如让他们先爽一把呢。
就趁人不注意将那女老师拉到中队不用的冰窖里去了,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嘴上说他们几句。
可一想到这点事又有谁受得了啊,那两个二流子回来又一个劲的吹嘘说那老师皮肤怎么滑溜,又地怎么个爽法。
接下来工棚里又有几个人找着借口摸了过去,据说那女老师哭到最后,连嗓子都哑了,只是一个劲呻吟着叫冷。
那两个拉她进去的二流子以为最后爽完的兄弟会送她回广场的,结果却是没有。等第二天出事后他们再去冰窖找时却发现那女老师不见了,他们也没敢吭声,只装不知道继续做工。
可接下来出的事却将这个民工给吓坏了,一个个死得奇怪,而且都是冻死的,这个说出来的民工估计也猜到是那女老师找上门来了,所以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可那民工最后也没能逃过,在说完的第二天晚上冻死在了中队的门外边,随身带着他的行李。
从那之后,中队晚上时不时的能听到女人的哭声,下雨天还能看到一个白色的人影,慢慢的发现只要穿着军装就不会有事。
这么些年一直也没出过大事,所以他们也没大注意,可这次
我听完之后,只是不住的咂舌,这么说来那女鬼怨气之重,倒也是情有可原了。但最后她的尸体怎么会被人碎了尸用塑料袋子装好埋到雕象下面去呢?
上校同志表示他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被中队一直当做机密,他也是听中队一个老领导喝醉酒之后说的。
这里面肯定也有你们中队的人参与吧?大晚上的怎么会没有人站岗,让那些民工将扒得精光放在广场上亮相的人拉走,还能整出这么大的事。我说得对吧?上校同志!一边的师叔痞气的拍着上校的肩膀,嘿嘿笑道:你告诉我当年那个死了婆娘的中校是谁吧?我们也好去查查,看他这个罪魁祸首有没有事!
这个我真不知道,上面那点我还是听部队里的老人说的。我是想劝你们啊,那鬼都被张小先生给灭了,那女老师也是很可怜的,这事就这么算了吧,要不然上面再查起来,保你们的那个人也兜不住。上校同志似乎诚恳地道。
我这会看这上校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这货原来知道这么多东西,开始还死活都不说。
不耐烦的朝他挥了挥手,让他没事就回去吧,我们还要念经超度。
走吧!要不咱家阳阳可要发彪了哟!师叔面带调笑,朝我挤了挤眼。
那上校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几乎是一步三回头的朝回走去。
我看他那样子好像也不像是来视查我们工作的,说像监督又不对。
又好像在说我们这样打扰一个惨死的鬼不好,可问题是我已经将那女鬼给轰了,而且听他一直强调那女鬼死得惨,这倒底要表达个什么意思呢?
他是这个中队的人,却在言语之中又暗暗表明这个中队后面有什么猫腻。这人倒底是怎么回事啊?
开始吧!师父沉了一下,朝我点了点头道。
我忙拿了一张通灵符递给师叔,又给自己贴上了一张。
师父一念动咒语,将手里的水杯慢慢的朝那个装着碎尸的坑里倒去,双手如捻莲花,慢慢的转动着一个结阴印。
用力的眯着眼,我轻摇着招魂铃,看着那些倒在坑里的水并不朝下渗透,反而慢慢的汇拢成一小条水流朝一个方向流去。
快,跟上!师父沉沉的说了句,率先就抬步走去。
那道水流并不快,就好像一条游走的小蛇一般,穿过中队的宿舍区,朝着中队后面的后山游去。
一路上碰到几个站岗的兵哥哥,本来是要举枪的,但一看到后面的我,脸色就是一变,当作没看到,脸还抽抽了两下。
我中午在广场那点事肯定在中队里传开了,这些人对我也最好的应对就是当看不见。
一路上那条小蛇一般的水流可谓是无可阻档,速度也是半点都不变,但一入后山那条小流小蛇就跟重重踩了一脚油门的汽车一样,唰唰几下飞快地在灌木丛中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