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折腾了好一阵子,终于得偿所愿的秦安,在离开百草斋后,生怕宁致远反悔的他,一口气窜出去好远,这才停下脚步。
可他刚停下,一道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秦……秦神医你……你等等我!”
秦安定睛一看,居然是蒋清秋,她怎么追上来了?
别说,一晃一晃,还挺大!
很快,蒋清秋终于跑到秦安跟前,此刻的她,对秦安的崇拜,已经无以复加。
因此,她并没有察觉,某人的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秦医生,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我……我还有事跟你说呢!”平复了一下,蒋清秋的呼吸总算恢复了正常。
“装完逼就跑才刺激!”
“啊?”
“咳,我意思是说,我已经做了我该做的事了,再留下来,也没什么意义。
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沽名钓誉的人,无论是喝彩,还是夸赞,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唯有遵循本心,悬壶济世!”
秦安这一番话说的,他自己都不相信。
可蒋清秋不仅信了,还深信不疑。
“我知道,秦神医您是一个高尚的人,是一个纯粹的人,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能跟您这样的人认识,实在是清秋的幸事。”
“其实我没你说的那么优秀……”秦安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
“您比清秋说的还优秀!”
“呃……你要是非这么说,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不过有一说一,天山雪莲是我的战利品,你要想分杯羹,那是不可能的。”
“秦神医您真会开玩笑!”
见蒋清秋不是为了天山雪莲而来,秦安更担心了!
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眼下他身上,除了天山雪莲之外,就是他这具英剧又不失倜傥的皮囊了。
难道说……
这个女人同之前的沧澜人一样,对自己起了不轨之心?
天啦!
我怎么这么惨?无论男女,都觊觎我鲜美的肉体?
就在秦安沉浸于自己的悲惨遭遇中,无法自拔的时候,蒋清秋伸出了手,笑着说道:
“秦神医,正式认识一下,我叫蒋清秋,是海州医科大学的校长!”
“我叫秦安,是一个可怜人,呜呜……”
“秦神医您怎么可怜了?”
“你有所不知……唉,说多了都是泪,我的苦痛,你理解不了的,我们换个话题吧,你追上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过来,其实是想要你……”蒋清秋低下头,似乎有些难于启齿。
“我就知道,来吧,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
秦安话还没说完,蒋清秋后几个字总算说了出来。
“……要你去我们学校当老师!”
鼓足勇气说完后,蒋清秋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才秦神医好像说了什么,她抬起头刚想问,就听秦安煞有介事的说道:“当老师啊?我觉得我可能不够资格。”
“秦神医,您的医术和人品,我都已经见识过了,您就不要再妄自菲薄了……对了,您刚才说什么娇花来着?”
“我没说啊?你可能幻听了。”
“幻听?”
“风在淅淅沥沥的雨中,撑伞走在那路口……这就是幻听那首歌,许三高的,你没听过?可好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