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帅这鬼哭狼嚎般的叫喊声立即引来了不少前来劝架的邻居,不过当他们看到是老子教训儿子的时候,都在站一旁看热闹,毕竟金玉堂这个老好人,一般是不动手了,这次动手还是打的他儿子,恐怕这里面的故事就不小了。
老支书也听到了动静,赶紧跑出来了,到张鲁海家院子里一看,这是干啥呢?
“玉堂,你这是练啥武艺呢?武松打虎啊!”老支书赶紧进屋把已经散架的笤帚疙瘩夺了下来。
金玉堂在那里气的依旧是黑着脸,见老支书过来了,他指着桌子底下的金帅喊道:“二哥,你来的正好,赶紧打电话给乡里,把这兔崽子逮起来,我养这么大,养出了白眼狼了!”
“这是咋了?有话好好说,非得动手动脚的,就是儿子也不行,这是犯法!”老支书冲着金玉堂讲道。
“犯法?你让他说说,他干的那点儿事儿,那是人干的吗?”金玉堂怒气不减。
老支书一听这话里有问题啊,他立即敲着跟前的桌子,“金帅,你这是咋了,怎么把你爹气成这样了?”
金帅蒙着脑袋,“老支书,我没做什么啊,我爹进门就揍我!”
金玉堂一听,这气更不打一处来了,他左右看看抓起一旁的擀面杖就准备上前,老支书赶紧给拦住了,“我都说了,有啥事情好好说,别动手!”
“他这是好好说的样子吗?”金玉堂立即吼道,“这小子不干人事儿啊!还有张鲁海,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咋的?张鲁海,你跟金帅都干啥了?”老支书扭头询问一旁的张鲁海,“给我实话实说,否则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张鲁海斜着眼看看桌子底下的金帅,没有吱声,金玉堂见状更气了。
“你们两个不说是吧?”金玉堂指着张鲁海的鼻子讲道,“你们刚才说的事情我可都听到了,桑队长是不是你们陷害的?”
“爹,你说那么难听做什么?什么陷害,我就是写了几封信恶心他一下而已!”
“什么?举报信是你写的?”老支书也傻了,他当初猜测金帅可能会有这方面的想法,只是没想到他真敢做出来。
“不是我写的,是张鲁海写的!我给出的主意!”金帅轻声的讲道。
“啥?你给出的主意,你可真行啊!这种主意也敢出!你咋不让他去杀人放火呢!”金玉堂声音又提起来了。
“行了,行了,你这么训他有用啊?”老支书找了两把椅子,让金玉堂坐下,“你说你们都是怎么写的?”
“我就是说桑队长跟施工队有关系,以权谋私,中饱私囊!”
“啥?”金玉堂又站起来来了,“你说是桑队长以权谋私?你可真敢说啊!桑队长啥时候以权谋私了?”
“我说有可能!是有可能!我也没说他就是以权谋是啊!你说说这么大的工程,他上蹿下跳的,哪能没有点儿油水呢!”金帅在一旁的嘀咕了几句,见金玉堂抬起的手臂,又赶紧钻进桌子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