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祖父曹腾,封费亭侯爷,官拜中常侍!”
我的妈呀,大太监啊,那肥猪县令的身子哐当一下翻下椅子。
旁边的师爷连忙扶着肥猪县令站起来,重新坐稳了椅子。
“老爷,为何您如此惊慌啊,这小子说不定是唬你呢,曹家位高权重,曹家公子怎么可能认识这等行凶作案的卑贱之人呢?”
“对对对,你言之有理,大大的有理!”肥猪县令长出口气,心说,自己还不是给那些太监吓得,我朝太监实在凶狠啊,我可不敢得罪。
肥猪县令整了整身上的官服,沉下脸来,右手猛地一拍惊堂木!
“你这刁民!竟敢冒充我朝廷重臣的亲属!你说你是曹操,乃是我朝大司农曹嵩之子,有何东西可证明你的身份?”
这下换曹操愣住了。
是啊,自己身上好像没有什么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怎么,答不出来?你这奸人果然在蒙骗本官,曹家公子何等样人,怎会像你这般獐头鼠目!曹家公子怎会和杀人行凶的罪犯为友,来人,把这骗子和行凶的罪犯一起关进大牢!”
吾靠,这和自己想象中的剧情完全不一样啊?
曹操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被衙役们给上了枷锁、手铐、脚链,然后十分粗鲁地拖将起来,和单福一起被扔进了大牢里头。
“单兄弟,实在是对不住你了。”曹操摇头叹息道,“本想让你看一出好戏,我以为自己亮出身份来,那县令便会乖乖听话,没想到是我思虑不周,让你见笑了。”
“我应该先回曹府,然后只需我曹府一纸信笺便能让那县令放了你,还可以责令其捉拿害你朋友全家的罪犯归案,是我冲动了啊!”
“如今身在监牢,你我出去不得,消息不得传递,我如何能通知我家里人?唉!”曹操叹息不已,没想到自己三世为人,大风大浪没栽倒过,反而是在这阴沟里翻了船。
“曹兄!”单福面世肃然,蓦然间翻身拜倒在地,“曹兄囚车旁那番话语发人深省!我单福之前莽撞无知,以为凭着自己单人独剑,学会了这世间最厉害的剑术,便能还我大汉朗朗乾坤。我单福错了,还连累了曹兄你跟我一块下狱。”
“曹兄,你说得对,我单福出得这牢狱,定当弃武从文,潜心研究圣人之道,辅助贤主,施展所学,造福百姓!”
“今日起,我单福改名徐庶,待我出得牢狱,当勤奋求学,不负曹兄点醒之恩!”
单福,不,徐庶恭恭敬敬,再次向曹操拜倒叩谢。
“好!”曹操一扫颓然之色,忘却了此时身在牢狱的困苦,“徐庶兄,我再赠你一诗!”
曹操抓起手上镣铐的尖锐部分,在牢狱墙壁上龙飞凤舞地书写起来,诗名三个字:“赠徐庶。”
“闻携书剑骨亦香,西风吹月色满牢。
满地阿房烧做赋,一别江湖恸如狂。
自从悔悟改名姓,好向圣贤问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