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嘛超市里面！”
“笨蛋！你这样会引来丧尸的”
“我刚才明明听到里面有人笑啦。”
“鬼才在这里笑。”
男女生的对话，和有些杂乱脚步声打断了了我苏腥的温存。
“阿泽，人类呦。”苏腥看向我，她脸上的泪水还未干。灰白的脸上挂着泪痕。看起来意外的有种可怜感。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猫。但她却用手擦抚着我的脸。“阿泽，你脸上的泪水还没干唉，看起好可怜，像只落魄的小狗。”
我用手抹去了她脸上的泪痕。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对不起，我在心里默默念着。
无论是否有意，伤害到苏腥的我，实在是不可饶恕。
而我们是否为人，都已经不太重要了。无论身为什么种族，方泽便只是方泽，苏腥也就只是苏腥。也许苏腥是被我拯救，但何尝苏腥未有将我拯救？
如果没有苏腥，大概我已经葬身在某只丧尸的口下了吧。
给予人一种信念，往往比让其平庸的活下去更珍贵。
我忍不住再次抱住苏腥，感受着怀里温柔的触感。
即使不为人又如何？
“还痛吗？”手触碰到苏腥的后背。
“不痛啦。我现在在已经强的不像人了。”苏腥这样说着。突然觉得好像说错了什么。抬起头吐了吐鲜艳小巧的舌头。“其实我感觉，我还是人啦。”
“苏腥，无论你是什么，我们都一样知道吗。”我将猩红的瞳孔与她相映。一模一样的瞳孔，反复叠加。像是变成了万花痛。而苏腥看到的我的瞳应该大概也一样。
“嗯。”苏腥将首埋在我的胸口。害羞的点着头。
“哒，哒……”脚步声在不远响起。
“来了，阿泽。”苏腥挣开我的怀抱牵着我的手站在我身前。
像是在配合苏腥。
“终于到食物区了，虽然好像已经被别人扫荡过了一遍，但是这些够我们吃了吧。”
“嗯，小心点，我们进来之后好像一只丧尸都没碰到。”
“学长你多虑啦，就算真的有丧尸，那东西听到我们这么大声音第一时间就会来攻击我们的。”
人类男女的对话不绝于耳。与我们的距离大概只有几个货物架的距离。人数不少于2人。
而苏腥一直牵着我的手站在我身前。
“呐，苏腥，为什么要一直这样站着？”
“咦？因为我要保护阿泽呀。”
“哈。”我走上前揉了揉苏腥柔顺的黑发。“何必害怕人类，我们不是怪物嘛。”然后牵起她的手，向货物架外走去。并向她咧开嘴笑起来，亮出了像是鲨鱼一样的尖锐锋利的牙齿。
“可是，我们……”
“阿泽，小心！”
碰！我被什么撞上。但毫无损伤。甚至动都没动。
食品包装袋散落一地。紧接着的是女生的尖叫。
“啊啊！”
俩名男生从一侧的货物架里面跑了。
“阿泽！”苏腥站在我的身前。摆出格斗术的姿势。但我轻轻地拉起她的手。把她牵至身后。
我不希望别人第一时间看到的是苏腥，因为苏腥太美了。
“你们是什么人！”俩名男子在我身前摆出防备的姿势，应该都稍微学过一点简单的散打。其中一名扶起倒在地上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