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就这样吧，你愿意脱就脱。”欢欢坚决地说。</p>

“行了，躺被子里去吧，别在被子外面爬着。”方格说，心想，欢欢要再在被子外面爬着，自己真的要乱了。</p>

虽然从小就习惯了跟欢欢睡一个床，但现在的欢欢，身材已经完全不是小时候的样子了。</p>

脱了衣服，更加显示出，欢欢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少女，一个无人能抗拒的少女。</p>

如果方格不是从小就跟欢欢一起，久经考验，又有许多束缚，方格一样不能。</p>

但即使是这样，方格还是时刻被欢欢的美撩拨得心猿意马。</p>

“你换了被子？”方格走到书柜前找书，要是不拿本书，一会躺下，心里就更乱了。</p>

“是呀，我刚从大衣柜里拿的，我觉得这床被子上的喜鹊喜庆得很。”欢欢躺在被子里静静地笑道，脸上红扑扑的。</p>

“嗯，挺好，没拿那床鸳鸯戏水地的被子就成。”方格一边翻书，一边应付欢欢。</p>

“我刚才准备拿来着，想到哪是你和周晴姐姐盖的，就没拿。对了，你跟周晴姐姐盖哪个被子觉得有意思吗？”欢欢问。</p>

“什么有意思？”方格愕然。</p>

“鸳鸯戏水呀，你和周晴姐姐晚上睡觉，能感觉那对鸳鸯在水上游不？”欢欢认真地说。</p>

方格回身看了欢欢一眼，无奈地笑了一下，他发现，跟欢欢一起谈周晴，自己竟然没有一点意外，换成以前，这样的话题，对方格绝对是禁忌。</p>

“就是个被子嘛，有什么意思啊，都是周晴的妈妈李阿姨随便卖的。”方格撒了谎，实际上，被子都是周晴自己挑选的，方格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撒谎，反正不想和欢欢继续这个话题。</p>

在书架上翻了一会，没翻到什么想看的书，这年头，作家都跟白痴一样，写的书都是垃圾，书大部分是作者想宣传邮寄到报社，方格拿回来消遣的，但实际上，拿回来的书，方格基本上没翻几页就睡着了，看不下去，这些书倒是成了方格一种催眠的好药。</p>

以前方格还喜欢看哲学，但后来，发现哲学就是扯淡学，所谓的思想家基本都是一群阳痿患者，比人民日报的评论员强不了多少，他们唯一的本事就是把自己先搞糊涂，然后再把别人搞糊涂。</p>

一些以前觉得索然无味的东西昆虫植物词典一类工具书，方格现在倒偶尔看看，虽然也容易看睡着，但兴趣到是强了很多，至少看这些睡觉的时候，似乎更香。</p>

除此之外，看看本草纲目，史记，和宗教一类书，这些书都很厚，放在床头很有安全感，就算家里进了个贼，拿这些书当砖头使都很有用。</p>

方格一时不知道拿什么书好，就随便抽了一本厚厚的书，正准备上床，发现窗帘竟然没关，于是把书随手扔在床上，就去拉上窗帘。</p>

“哥，还看《佛典》啊？”方格拉上窗帘，上床的时候，发现欢欢正在捧着自己刚才拿的书靠在床头认真翻着。</p>

“是《佛典》吗？随便拿的。”方格随意地说着，上了床。</p>

“据说，看佛教书籍要沐浴更衣，焚香顶礼才好，嘿嘿。”欢欢看着方格，说着说着笑了起来。</p>

“这些你倒懂不少，我刚才已经沐浴更衣了。焚香嘛，你刚才不是撒了香水嘛。”方格也笑了起来，开始和欢欢说笑。</p>

这样的夜晚，方格觉得恍然如梦，春天味道好像越来越浓了。</p>

“要檀香，我哪有，我去拿。”欢欢说着迅速地跳下床，一阵风似的，拿回来三支香，还拿了一个小香炉。</p>

“你什么时候整的这些东西，你这小脑瓜一天到晚想些什么呀？”方格呆了一下，哭笑不得地说。</p>

欢欢在那个精致的小香炉里点上檀香，然后拍拍手，说：“好了，现在剩下顶礼了！”</p>

方格盯着欢欢忙来忙去的样子，楞了半天，才道：“你不会是要我磕头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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