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清复……明？”猴子有些咂舌，怎么扯到这上面了？

文身呵呵笑着：“天地会的把头陈近南总是吆喝着‘反……清复……明’、‘反……清复……明’的，可你知道，到底什么意思么？”

“不知道。”

“‘反……清复……明’就只是一句口号而已，跟阿弥陀佛是一个道理。为什么反在前，复在后？因为重要的是‘反’，至于复不复那等以后再说了。大家江山轮流做，复什么啊复。聪明的人呢，大都去清廷吃喝拉撒去了。对于不聪明的，就要用教宗的形式催眠他们，让他们觉得自个做的都是正确的。”

“哦。”猴子眨了眨眼，“好像在哪儿听过。”

“咳咳。”

文身轻咳了一声，还能哪儿，不就是周星星同学的《鹿鼎记》么，他只是拿来配合一下罢了。

“甭管是哪儿的了，要的就是这么一个效果。”

“哦。”猴子也懒得去想了，“军师，你是说，城主在催眠大家伙？”

“也算不上是催眠吧？因为，这或许也是事实的一处。毕竟对于凡人来说，我们也确实算是‘神’了。”文身摇了摇头。

卓凯叹道：“是不是‘神’不重要，在这危机四伏的末日里，科学……已经一点点的远去，大家伙需要信念来支撑着不会倒下去。恰巧，‘神’这个东西就是最好的，也是最符合现在这个状况的。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去做的。”

猴子愣了一会儿，窃笑了起来：“也就是说，我们是聪明人了。”

“哈哈。”

“都睡吧，我们这几个‘神’，明天可是还要去跟妖魔战斗的。”卓凯翻了个身，要去睡了。

猴子挠挠头，也重新躺了下去。

第二日清早，煮过早餐之后，卓凯接了任务就带着队伍出发了。当然，这一次娟子是随行的，总不能一直让她留在城内吧。

对于她的‘爱意’，卓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不去看，不去想了。

尽管他清楚，以前的娟子只是有军人情结的女生而已，一个只见过一次，网聊了有限次数，末日后相处不到半月的人，能有多少感情存在？而他呢，跟娟子一起颠沛流离，奋斗了三个多月，感情上面不能说多重吧，但彼此之间肯定更加相熟的。

他相信，如果娟子早些认识他的话，两人也会发展成一对。

可惜的是，他始终差了一些时间。

卓凯带着烦躁出去了，江洺坐在果果的研究室里，更加的烦躁。

他已经刻意不去想空空的事情了，老妈那里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尽管老妈从不上网，算是个网络白痴，不懂得扶桑艺人是个什么职业形象，但总也知道伎……女的。老妈虽然已经松了一些口风了，但依旧很严苛。

空空的那道薄膜最是让江洺烦躁，‘复生’的能力太变态了，让空空很快自愈的同时，身体的缺损也会重新愈合。

包括那层薄膜。

江洺虽然喜欢当新郎，但……你总不能看着‘新娘’天天喊疼吧？说也奇怪，明明都是进化者了，按说这忍耐痛楚的能力也大为增强了的，怎么就还那么剧痛呢？江洺是不懂的，难不成说，相对的疼痛也跟着升级了？

他总不能看着空空每天遭罪吧，在蛋疼了好几天后，终于是按耐不住去找果果了。

果果歪着眼睛，很是难以置信的看着江洺：“你……来找我就是为了……为了这事？”

“是啊！”

“没门！”果果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