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你别怕，我是浩唱！”楚浩唱用力抱住她，佟方言情绪失控的推开他，“不，你不是浩唱！你不要碰我！”

楚浩唱担心她做出什么危险的事，他缓缓退下床，“小言，你别害怕，我不碰你，你别怕。”

他心痛如刀绞，佟方言捂着耳朵卷缩在床上，把头深深埋进腿间，浑身颤抖。

那样的害怕，那样的绝望，他在梦里见过，无时无刻不相信这是真实发生的。

“你们不要碰我……哥哥你在哪儿……”佟方言哭的伤心，她坐在床上，楚浩唱站在床边陪她。直到她哭累了，睡过去才替她盖上被子。

佟方言睡着后，楚浩唱看下时间，凌晨四点，天差不多快亮了，他打算等天亮后打电话给佟方浩。

天亮后，楚浩唱不敢出门买早餐直接定了外卖送来，佟方言醒来后，看见他坐在床边，愣愣的问：“浩唱，我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先吃早餐，你昨晚就没吃什么东西。”楚浩唱先端了杯水喝她漱口，然后端着小碗喂粥给她喝。

香甜的玉米粥吃进去，苦涩的嘴巴里总算有点味觉，抬头看见楚浩唱熬红的眼眶，心里一紧。

“浩唱，你一夜没睡么？”她也是一脸憔悴，楚浩唱淡淡一笑，“没什么，你觉得身体有没有地方不舒服？”

佟方言摇头，眸色清亮的想起梦里看到的一切，“浩唱，我是不是说了些什么？”

“只是做噩梦了，先把粥喝了，还有你喜欢吃的南瓜饼。”他把南瓜饼用纸袋小心包好递给她。

佟方言轻轻咬一小口，又香又糯的南瓜饼吃到嘴里，她心情一下子好起来，几口把南瓜饼吃的一个不剩。

楚浩唱从书柜里挑几本书给她拿过来，佟方言看他这里有精装版的《红楼梦》拿着就爱不释手的看起来。楚浩唱抱着电脑陪在她身边，她看书，他处理事情，两个人谁都没提昨晚发生的事。

佟方言今天没去上课，叶舒蕾听说计划失败，碰见梁玉玺先给他两巴掌，“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个大男人居然让个女的跑了，你到底有没有用？”

梁玉玺身上还有伤，叶舒蕾这两巴掌打下去，他踉跄的向后退几步，差点倒地上爬不起来。叶舒蕾眼尖，看见他脸上的伤，拖着他往医院走。

“不用去医院，万一让人知道了怎么办？”梁玉玺不肯去医院，连酒吧那边的工作都辞了。

叶舒蕾手指戳他眼角上的伤，梁玉玺疼的捂脸，她站在路边问：“你脸上一脸伤不去看，不是更让人怀疑吗？走，跟我去医院。”叶舒蕾打了出租车，两人直奔医院而去。

中午，楚浩唱点了佟方言爱吃的菜，他把菜端上桌，轻轻给她拉开椅子坐下。佟方言穿着男式白衬衣，衣摆只到大腿，修长笔直的腿莹白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