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了,我们本来也就应该与他们“分道扬镳”……阿军逃兵的目的地是斯坦利港,而我们的目的地却是斯坦利港侧翼的炮兵阵地。
于是我们也就乐得不参与进去,朝着前头那些阿军打上一排子弹再打倒一队人之后,就绕了个弯改变了行军路线。
“营长,是你们吗?”我们还没走多久步话机里就传来了粱连兵的声音:“我们在八读钟位置!”
我转过头去就看到身后一队人打着昏暗的手电筒划了几个圈,那是我们互相识别的暗号。
“是我们!”我随手也打着手电筒回了暗号。
粱连兵等人很快就赶了上来,让我意外的是跟他们一起上来的还有sas的人,显然他们先一步与粱连兵的部队汇合了。
我最先看到的就是那不可一世的安格斯,只是现在的他眼里已经完全没有初时的那种不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的眼神。
对此我当然能理解,要知道他原本根本就没有将我们放在眼里……这个我们包括我们带领的这支英军训练连,甚至他之前还找借口折磨过这支训练连,但现在他们却要由我们来营救,甚至在实战也一路处于下风。
“上校!”这时一名sas军官一手握枪猫着腰跑上前来与我握手道:“我是希尔少校,sas的指挥官!很抱歉我们来迟了,原因是我们有许多伤员!”
对此我是可以理解的,要知道这是突围,而且还是要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逃出生天,所以当然是要将伤员带在身边了。
“肯特校没事吧!”我问。
“暂时没事!”希尔回答:“失血过多,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就不一定了!”
“那么……”接着希尔对照着地图看了看,指着前方说道:“我们要进攻的炮兵阵地就在面前是吗?”
“的确是!”我回答:“现在距离我们只有一公里!”
“那我们还在等什么?”希尔少校看了看表,就朝身后挥了挥手:“我们还有十分钟的时间!”
我知道希尔少校指的这十分钟的时间是什么,那是舰炮以及鹞式、直升机对斯坦利港展开轰炸的时间,那时也就是我们对炮兵阵地发起进攻的时间。
我不知道所做的这一切能不能成功,因为那前面是我们没有侦察过的地段……毕竟那里一直都是阿根廷军队的防线,英军的侦察人员也没能渗透到那片区域。
所以前方是有地雷,还是有新的防线,或者是有大批的阿根廷军队……我们都不知道。
但我至少知道一读,那就是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走了,只能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