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确实如此啊。”岳吹雪握紧手中的刀，内心也是有些紧张。

聚集起来的恶灵似乎是想要做出什么事情来，改变现在的僵局。两边的攻势都被打退，应该不会是继续强攻了吧。撤退！？那就更不可能了，哪里像是要撤退的样子啊，都倒下了那么多同伴，才消耗了两个人不少的力量，现在就撤岂不是太亏了。

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关怀同伴的心情，只是可以知道的是，他们的眼中充满着暴虐与凶残，他们的下一次进攻是必然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再过了数秒，一个恶灵开始嚎叫，就像之前几次一样，每次有恶灵嚎叫、嘶吼，他们都会很有组织地进行运动，然后展开攻击。发出声音者承担着指挥员的职责。但是岳吹雪和黎墨无法判断在这群恶灵之中，到底哪些是作为“指挥官”，哪些是作为“普通士兵”。

又或者，任何一个恶灵都是既可以作为指挥官，也可以作为普通士兵。

宛如一支训练有素部队，甚至超越了绝大多数人类的部队。不仅仅是原本的单体战斗力完爆人类部队，就连战术指挥、部队纪律都远远超出了一大截。

这是要干什么，才会用这种东西啊？黎墨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要来了！”目光敏锐的岳吹雪意识到对面情况有些不对劲，手中的刀举起，剩下不多的灵力也运转了起来，利刃之上寒气再度显现。而黎墨也是用秘术取出爆破符，随时准备开打。

恶灵们迅速地向着那个嚎叫的恶灵身边聚集，那块区域很快就被黑色的身影占据。然后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

突然间，那像是饿狼般的、嚎叫着的恶灵张开它的血盆大口，狠狠地咬住了身旁一只鳄鱼形态的恶灵，撕扯着它的皮肉，吞噬着它。

同样的情况不断发生着，这是极度混乱的场景，各种各样的恶灵互相撕咬着，嚎叫着，吞噬着，宛如炼狱般的场景在这无人的旧商业区上演。

岳吹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握住刀的手也有些若有若无的颤抖，“怎么会？”见惯了各种各样的事件，也不止一次经历过生死绝境，却也从未见过如此凶残的景象。

倒是黎墨还是很淡定。

“知道炼蛊这种事情吗？”

“哎！？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虽然有些不解，但岳吹雪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也是有所耳闻，不过为什么现在说这个。”

黎墨示意看那些恶灵，又接着说道“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些吃掉同伴的恶灵或多或少有些变化。”

顺着黎墨的指引，岳吹雪一看，确实如此。每吃掉一个其它的恶灵，这只恶灵的身躯就会变化，形状也越来越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