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巫力还是异力,虽然异于灵力,但绝对也是天地间的强大力量。
身为巫力修士,渔叟自然再清楚不过,可他确实没有见过使用异力的修士,零星碰见的那几次,那些修士都像他一
样,将自身的异力伪装成了灵力,似乎想隐藏什么。
也正是因为这样,异力修士们在外人看来都是垃圾,就连他自己在冒险者营地混迹多年,别人也只当他是个废物老
头。
更何况,他确实没有听过那个门派是修炼异力的。
“既然没有,那这些异力修士,都是从哪儿来的?”萧凉儿生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头顶。
天外有天,界外有界!
渔叟双眼闪烁不停,震惊得看着萧凉儿。
“不仅是他们,如果我猜得没错,您和凌家也是从界外来的。”萧凉儿又抛出一个炸弹。
“我们……也是?”凌子睿被萧凉儿震惊得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界外!那是何等境界!他们凌家,怎么可能?
不是凌子睿不信,而是这个信息实在是太过惊人。
“前辈找秘库是寻根,你呢?”萧凉儿一句话问得凌子睿哑口无言。
“你就没有想过,你的火儿为什么会亲近鳞宝兽。”不止是临宝,冰灵兽对大家伙也是同样的热情,萧凉儿这么一提
,凌子睿的脑子立刻一炸。
“失了神智还只亲近鳞宝兽,因为他们同是巫兽本是一脉,你的火儿,就是你在兽殿里见到的那只毛兽。”
“如果不是同出秘库,同出界外界,凌家哪儿来的巫兽!”
“更何况,什么宝,什么人,值得凌家在全然不知的情况寻找了三千年还不放弃?”
“凌家和秘库之主究竟是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但你们的渊源绝对比你想的深渊得多。”
萧凉儿的话让凌子睿越听越心惊,可就算他不相信,却也觉得她说的完全合情合理。
这样庞大的信息,凌子睿未必消化得了,但如果秘库来自界外,那蹦坏的宝塔和已经被界崩之息侵袭的秘库,比他
们想象中的还要危险。
界外的危机,谁知道会是什么样,如果不把这些讲清楚,萧凉儿担心凌子睿未必能活着走出秘库。
留凌子睿一个人慢慢消化,萧凉儿亲自收殓了界外强者的骸骨。将骸骨放进空间,似乎不大尊敬,渔叟说什么也要
亲自背着。
“这里不像是墓地,倒像是故意藏人的。”萧凉儿不死心,又在土里找了半天,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件破破烂烂的袍子
和两节断裂的玉笛。
看着袍子的一瞬间,萧凉儿立刻就松了口气。
虽然历经数年,但袍子上的纹路还是清晰可见,和萧凉儿在幻境中的看到的白袍男人的一模一样。
他是天门中人,可为什么会死在秘库里?
如果是邢天赐的仇人,铁牌和小鳞宝兽没道理会这么亲切。
萧凉儿不由得有些好奇起来,这位来自界外的尊王,到底是谁,他和邢天赐又是什么关系。
好在这一趟也不算白跑,但最失望的还要数临宝,啥宝贝都没抢到,还被小白脸给吓得不轻,搞得它现在都不敢从
渔叟的臭衣兜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