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碎的牙有的已经没法补上,所以造成说话漏风,口齿不清。
归根结底,这都是江绿影害的啊。
江玉珍将这一切的仇恨怪在了江绿影头上。
这不,今天一大早,便叫上哥哥江玉博,带上一票人,上门兴师问罪,报仇雪恨来了。
“江绿影,你这个婊子!”江玉珍用漏风的嘴,骂出更恶毒的词——婊子。
婊子,是对勾引男人的贱妇,或妓女的称呼。
对一些保守和自尊心强的女性来说,被人骂做婊子,无疑是最恶毒的侮辱。
“江玉珍,你闭嘴!”江母第一个受不了,气得脸色通红。
江母这个女人可也不是省油的灯。
“你才是婊子,你全家都是婊子!”江母口水唾沫横飞,疯狂大骂。
整个人,处于一种暴走的状态。
“妈,别激动,别激动,小心您的高血压啊。”江绿影紧急劝阻,面向江玉珍的脸色一片铁青:“江玉珍,怎么说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请注意你的素质,不要动不动污言秽语,出口伤人。”
“素质,哈,你有资格跟老娘讲素质吗?”江玉珍怒不可遏,狠狠扯下自己的口罩,一张乌青难看的脸显露出来。
“你自己看看,这不是你勾搭的那个男人的杰作吗?”江玉珍指着自己的创口,疯狂尖叫。
加上嘴巴漏风,这尖叫听起来是相当的怪异。
江绿影愣了一下后,明白过来了。
正是那天肖健突然出现时,赏给江玉珍的一巴掌。
“江玉珍,那不是我的意思。”江绿影解释。
“你放屁。”江玉珍顾不上什么千金小姐的风范和素质了,直接爆粗口:“你勾搭的那个野男人,就是你的指使下打的老娘。”
“哼哼,好你个江玉珍啊,自己家里有老公,还去外面招惹野男人来欧打本家人,你不是婊子是什么?”
江玉珍越骂越疯狂:“把那个野男人叫出来,老娘今天要废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要给江家清理门户!”
“呼哧,呼哧……。”
江玉珍情绪非常激动,胸腔起伏,呼吸急促。
江玉博上前劝道:“妹妹,别太激动,小心扯到伤口,我来给你出气。”
“哗。”
江玉博一步跨上前,阴冷的目光一扫江家母女,还有那位刚才跪地搓洗衣服的窝囊上门女婿。
“首先,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从今日去,江家断绝你们一家人所有的经费,也就是说,你们不会再有一分钱的收入。”
“什么?”江母脸色一白。
“哗啦。”
身体猛然一晃,江母朝后面倒去。
“妈——!”尖锐的惊叫突然而起,直破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