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芳殊虽然是自己的外甥女,但更是东秦的公主和北岩的皇子妃,被杀死在西岳这事弄得不好可是会同时交恶两国,可大可小,习允天突然想通了这点,变立刻朝着习雪菲问道:“你这逆女,可都听见了?”
习雪菲和淑妃母女俩对视一眼,都是脸色惨白如雪。
见两人这样,习允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此事,这个孽障定是做了!
习允天眼神冰冷,声音如同利剑般射向习雪菲,低声道:“十二,朕问你最后一遍,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习雪菲脸色白的吓人,听父皇的语气严重吓到了,她颤抖着嘴唇,低低开口:“父皇,女儿知道错了!”然后身子一歪,立刻装晕。
她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学习自家母妃诱哄男人的绝技。
可惜,演技不到家!
就算演技再到家,也有云甄这么一个用医高手在,哪里容得了她就这样糊弄过去?
可这一点,淑妃母女不知道啊,也就注定了两母女所有的表演都将成为一场蹩脚的笑话!
“菲儿,菲儿,你不要吓母妃啊!”淑妃顿时呼天抢地的扑了过去,抱着女儿的身体哭得那叫一个楚楚可怜,梨花带雨。
云甄冷笑着走过去,俯视这对母女,道:“淑妃娘娘放心,民女自问医术不比御医差,不如让民女看看十二公主可好,若真是晕了,用这么一根银针,插在太阳穴上,死人都能立马坐起来回话!”
云甄拿出一枚毒针在淑妃的面前晃了晃。
黑漆漆,泛着隐隐绿光,分明是含有剧毒的!
“这怎么行?这针……有毒的,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休想伤害本宫的女儿!”淑妃见皇上并没有阻止的意思,急忙的将女儿护在身后,破口大骂。
“你这个该死的小娼妇!”被这么一吓的习雪菲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淑妃下意识的朝着皇上的脸色看去,天,她进宫多年,从来没见他这么可怕过!
不论怎样,她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儿送命!
于是,她一路爬到了习允天的面前,爬到他膝盖前,拉扯着他龙袍下摆,凄切的哭诉:“皇上,臣妾十四岁进宫,到现在,已经快二十年了,臣妾自问对皇上服侍得不敢有一丝的不经心,菲儿就算今日做错了事,也请皇上就看在臣妾的份上,看在她曾经陪伴过您,是您亲生骨肉的份上,给她一条活路吧,她真的只是一时糊涂啊!”
“父皇,你当女儿愿意那么做吗?”习雪菲也大哭起来:“女儿已经知道,那个徐清扬根本就是北岩国的四皇子严桦期,若是他之前答应父皇的赐婚,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他那么好的一个男人,却被这样两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女儿只是为他感到不忿罢了……”
“不忿?你有什么好不忿的?”云甄口气很淡,眼底却掠过一丝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