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没有然后了!”开了门,林婉茹羞涩地走了进去。郝建赶紧走了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她,头埋到她的肩膀上,低低地说:
“我来说吧,然后我们把事情办了吧!花好月圆时!”
“臭死了,快洗澡去!”
。。。。。。
风雨过后天空出现的是彩虹,激情过后,床单上留下的是一朵盛开的红牡丹。郝建不由得紧紧抱住了怀里瑟瑟发抖的丽人。
“婉茹,幸福么?”
“疼!”
“难为你了,婉茹,没想到,真没想到,你说我是不是太幸福了!”
“你没想到什么?”
“你是。。。”郝建指了指床上的红牡丹。
“你是说因为这个你很幸福!”林婉茹说到这里腾地坐了起来,转过身来,两眼盯着郝建。
郝建顿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婉茹,我真不是这样想的!”
“那你是认为我不是处子之身了!”
“婉茹,你听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起来,穿上你的臭衣服,马上给我从这里滚出去!”
“婉茹,我知道再怎么解释你都是不信我这张嘴巴了,你看这样好吧,就罚它诵读大悲咒,一直诵到你原谅它好么!”
哼,林婉茹一生没有信仰什么,就是笃信佛,她相信一切皆有因果,所以特别喜欢大悲咒,无论心情有多糟糕,反复听上几遍大悲咒后,她马上就会释然。
是!这可比跪搓衣板好得多,郝建马上坐起来念起大悲咒来。
其实人家也没有错啊,自己都三十了,还在娱乐圈里混,怎么还可能做到守身如玉呢?人家也只是随便说说,也没有往那方面想,恁是自己把无端的猜测强加到别人身上,林婉茹越想越觉得自己不是,猛得一下把郝建抱住了。
“别念了,郝建,是我太任性了!”
“婉茹,婉茹,你是我的女人,我就是供你使性子的,你没错!”
“郝哥哥,我又想疼了!”
“嗯,哥听你的,不过现在不会再疼了,以后也不会了!”郝建抱了抱婉茹的屁股,
“真的吗?”婉茹双手吊着郝建的脖子,扬起眉毛看到他的眼睛。 “床上去?”郝建双手加了一些力。
“别,这样刚好,前面有块大镜子,我要在镜子里看着哥哥的眼睛!”
“黑白一珠子,有什么好看的啊!”
“我要看看你说的是不是假话!”
“那我不说话了!嘿嘿!”
“你好坏,好坏!”
。。。。。。
两人倒到了床上,郝建用手臂枕着婉茹的头,婉茹闭着眼睛说道:
“我想要个女儿!”
怎么又是女儿,思雅思莉我都有俩啦,再说取名字也成问题啊,思茹,思入,这可不太雅听啊!郝建决定大胆一回,表明自己的立场。
“我想要个儿子!”
“为什么?”
“儿子疼着妈!”
“哈哈,有儿子疼着,你好去疼别人啦!”
“婉茹,不是的,儿子疼你,我比儿子更疼你,咱父子俩在家里搞比赛,比谁更心疼你,婉茹啊,你想不做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我怕佛爷也不答应了!”
“我不是不喜欢儿子,我只是担心他什么也没继承上咱俩的优点,反倒捡了你的花心,我怕管不住他啊!”
“女儿就女儿吧,捡了你全部的好,长大后祸害一全城的男人呢!”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到天亮,起了床,两人去民政局办了个手续,拿到了砍伐证,郝建问,有了证,我是不是可以滥砍滥伐啊!林婉茹说,晚上可以,白天不行!继而嗔了一句,“也就是你,那方面这么强!”郝建捏了捏她的手心,狠狠地扎了下了,“你也不弱,咱这叫强强联合啊!”
与林婉茹分了手,郝建决定从武装部宿舍里搬出来,那套房子让给吴铁兰书记,老是叫人家住宾馆,长久也不是个事啊!
“老耿,嫂子和媛媛没有折磨你吧!”
“还好,你嫂子吵着要喝蜂蜜水,家里哪有,我得去市场上去买呢!”
“别买了,我那里有一瓶,你拿着就是了!”
拿了蜂蜜水,耿靖忠看了看郝建,郝建有点莫名其妙。
“怎么啦,老耿,你这样看着让我肉麻啊!”
“你和婉茹的事情定了!”
“嗯,等忙过手头这一阵子再请大家喝喜酒吧!”郝建得意地扬了扬红灿灿的结婚证明,耿靖忠一下子黑了脸,
“恭喜啊恭喜!”说完走了,郝建追问了一句,“媛媛还好吗?”
“媛媛今天一大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