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晶晶在说我哈!说啥呢?”倒起了酒,彭富国厚起老脸,拿起酒杯,看了儿媳一眼,今晚的酒,全体都有!
“老不正经!”谁知道,老脸上挨了一记火锅,原来小思雅双手叉着何如,威风八面地站到了旁边,
“原来是我的乖孙孙啊,爷爷老不正经,老不正经!”彭富国摸着脸,偷偷地睨了邵佳美一眼,甜美着呢!
一桌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一家七口到沙市玩了三天,本来都是快快乐乐的,没想到最后一天碰到了一件事,这事让人心里有点堵。
是这样的滴,那天在游乐场玩,恰碰见了养母刘秀兰带着外孙子也在游乐场,
“妈,你和妹也来啦?”
“这地又不是你家开滴,不准我们来吗?”妹妹刘玉秀冷冷地答了腔,彭富国还以为是自己认了儿子的原因,让刘玉秀不高兴,赶快走上来道歉,没想到刘玉秀不理睬,只是问郝建,什么时候去办理房产过户手续,原来她在乎的是这个啊,郝建本来也是不知道,父亲郝成龙在建房的时候,写到郝建的名字,并在临死的时候交待了,把养猪场一半的产权交给郝建。
“妈,无论怎么样,你和父亲的养育之恩我都不会忘记,玉秀这边你住不惯了,就搬到我家去住,这辈子你就是我和晶晶的老人,老婆,你说是这样吗?”
“对,婆婆,我和郝建还都商量好了,等政策放开了,我们再要一个,要你来帮带着呢!”
“我在玉秀这边很好啊,玉秀是我亲生的女儿,能对我不好哼,我还不知道你那点鬼心思,就是想着郝家的那个养猪场吧,”
在财产的面前,亲情就这样脆弱不堪么!郝建再叫妈时,看到只是瘦弱而又倔强的背影,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回到东首还是郁郁寡欢,郝建马上和晶晶回了趟北寨乡,把自己名下的房产和资产全部改到了刘玉秀的名下。当晚就接到了刘秀兰的电话,不过郝建白高兴,因为养母只有一句话,“还算你有点良心,也不枉我疼你一场!”
办完了家里的事,4月1日,正是西方愚人节,郝建回到了古阳,他的手机里多了条短信,“今晚来我这,我为你跳舞,婉茹!”
郝建笑了笑,愚人节啊,虽然自己不过,但别人过啊!放下来,他又想到了工作上的事,四月八的活动筹备基本就绪了,这点他不用操心,但有几份举报信送到了书记处,问题提得很尖锐,他不得不深思。
虽然整顿了机关作风,郝建没有强求各单位清理临时工,联防队员属于公安局临时聘用的,用来维护秩序,参加对县城治安的管理,不可否定,联防队员为古阳县的稳定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在侦破一些大案件中,起到了关键作用,不过,事情不可能总是那么如意的。
早在去年,郝建就听到了一些议论,主要就是针对联防队员和工商局临时聘用的市场管理人员,其中部分人,扯虎皮当大旗,爱占小便宜,爱做一些欺负老百姓的事情,古阳县整顿机关作风,主要对象是机关干部职工,这些人,不属于整顿范围。
“郝书记,外面有百姓说是要找您反映情况。”
“小宋,你问了是什么事情吗?”
“我问了,他们人不少,是城附近农民,在城里做工的,也就是拉板车,找些小钱,养活家用,他们反映,有联防队员因为维护县城的治安,不允许他们拉板车,如果要拉,必须上缴一定的费用才可以。”
“小宋,这件事情,有为书记知道吗?”
“我刚才给吴书记打电话了,吴书记还不清楚这件事情,本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可是,因为联防队员与这些人发生了冲突,其中两个拉板车的人被打伤了,所以,他们才到县委来,要求见县委书记,信访局的同志已经接待了他们,问清楚情况了。”
“胡闹,这件事情,一定要好好调查,我们整顿机关干部作风,倒把这些人忘记了,他们代表的,是公安局,这样做,不是直接毁坏了公安局的形象吗。”
“郝书记,吴书记一会就来了,您见还是不见。”
“吴有为来了,直接到我办公室来,你也来听听情况。”
很快,吴有为到了郝建的办公室。
“有为,是什么情况?”
“郝书记,我已经问清楚了,是联防队员和农民工发生了冲突,联防队员借整顿县城内的治安为借口,收取一些管理费用,农民工不服,所以双方发生冲突,有两个农民工挨打了,还好伤情不重,正赶上县里整顿机关干部作风,这些人就到县委来反映情况了,具体的冲突过程,下面还在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