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说,轻点,我说的话他能听见么?”
“哦,可能有时听得见,有时听不见!”
“贫嘴!喝好了酒,快点回家啊!”
“嗯!”郝建蛋痛了,回家,那是自己的家么!关朝晖定了定眼睛,看到郝建还在打电话,问道:
“你在说什么呢?郝建啊,真是佩服你,口才就是好,和什么人都有话说,和什么人都能说到一块去……”
“哦,吴老师说明天的活动要搞得早些,八点准时到校门口集合!”
“是这样啊,那我们这瓶酒就别再喝了,留到下次吧,还是我请你!”关朝晖边说边把另外一瓶酒放回了原地。刚才开心,还准备再分一瓶呢!郝建笑了笑,又说:
“明天有一项活动是与贫困学生一对一帮扶,你老兄可要准备着啊!”
“哈哈,这点我早有准备,让我帮一个学校也成,十万,十万够了吧!”
“那太好了,我的班长大人呃,我先在这里替那帮村小的孩子们感谢你了,他们一直都还少一个运动场呢!”
出了财政局,关朝晖拦了个车想送郝建,郝建说想吹吹风醒醒酒,关朝晖便说那你自己小心些。
这时不过十点,然而街上没有几个行人,冷冷落落的,就连路灯也是没精打采地吊在那儿,这与毗邻的怀化市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
想不到与关朝晖吃了这一餐饭,不仅化解了一段恩仇,交上了一位朋友,还帮桥北村的小学搞成了一个运动场,郝建难免有所激动。当时李茂山修成主体教学楼的时候,工程已经突破预算了,运动场只能搁浅。这顿酒喝得值喝得爽啊!狗日的那个林志大,还说什么这是鸿门宴,滚他娘的去吧!
呵呵,我现在嘴巴怎么越来越臭了哈,出口就是他妈他妈的,以前没啊?咋整得?
一个熟悉的电话打了进来,郝建心里一紧,
“元芳,别慌别慌,什么情况?”
“姐夫,姐夫,快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