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嫤自从服了宁古花喇的****,性情大变,不再关注胭脂女红,时常直勾勾的看着小嫤;小嫤见大嫤这般,也是喜欢非常,两人住在一处,如胶似漆。尼谿膺任和宁古花喇倒像是局外之人,被两位师妹视若无物。
老教主死后,新教主时不时的传授一些新的练功法门给教众,小嫤也是勤于练功不辍。不知道是何原因,新教主和小嫤突然间打的火热,大嫤依恋小嫤,双双都向新教主投怀送抱。不久,“长白双嫤”和新任教主共处一室,不避左右,俨然是一夫一妻一妾。宁古花喇大为不满,又对老教主死因怀疑,为查真相,忍气吞声依旧在教中不露声色。
原来尼谿膺任是聪明绝顶的练武奇才,师父遗留的天书一边自己暗中参透其中的武学,一边按书中武学修炼之法教授师妹练习。此番练功法门与男女双修大有关系,且是蓝霁摄魂大法,必有情毒虫蛊先上身而后克制,渐升内力,直达九重境界,不过过于凶险,故而先传授小嫤。
小嫤练功初始,情毒虫蛊烧身,自然和尼谿膺任多有缠绵,一日被大嫤撞见,十分尴尬。事后小嫤在大嫤追问之下,才知真相。大嫤小嫤切磋武功,见小嫤内力大增,十分羡慕,不顾廉耻,也和师兄尼谿膺任纠缠一处,三人一起修习不辍。
尼谿膺任并不是歧视师弟,的确这“蓝霁摄魂大法”的修习法门过于诡异,小嫤丰乳肥臀,性情妖冶,体内阴精充盈,是阴柔的胎子,是修习这等武功的异廪之才。所以才肯先将功法让其修炼,以观效果,觉得有十成把握后,才自己慢慢练习。
大嫤苦求修炼“蓝霁摄魂大法”,尼谿膺任不好说明原委,只好任由大嫤随小嫤修炼。大嫤天生清秀,性情冷峻高傲,体内淫荡之气较少,修炼“蓝霁摄魂大法”,情毒虫蛊上身,欲火难熬,难以镇压,又不到练功时刻,羞于乞求大师兄****,只好在深山之中练功,召唤灵蛇,吸取阴冷精血,镇压情毒虫蛊的噬咬,日复一日,武功长进,举手投足,只觉得体内有一种虹吸之力,渐渐的形成一种旷世未闻的功夫。今天没有想到,此番在山谷中吸取的是金蛇之毒,一时内力镇压不住,险些丧命,多亏二师兄舍命相救。
大嫤服用救命的药引后,性情大变,对小嫤如同情人一般,两人原本就是闺蜜,由此更是如胶似漆,不久就相拥而卧,“磨镜”取乐。
数年之后,师兄妹神功初成,尼谿膺任不再公开传授师妹神功,诳言武功修炼仅此而已。实际上,是为掩人耳目。宁古花喇见师兄和师妹武功精进,判定是师父拾得的武功秘笈被师兄占有,师兄妹武功精进都是修习武功秘籍所致。对大师兄排挤自己,不让自己修习武功秘籍上的武功,怀恨在心。自己为救大嫤舍去性命,已是残疾之人,又遭大嫤冷落,心里抑郁。于是,所有怨恨集于新教主尼谿膺任一人,加之怀疑老教主也是死在师兄手上,于是乘月黑风高之际,偷袭师兄。
宁古花喇瞅准师兄妹练功的夜晚,飞身上房,掀开房瓦,往房内观看。只见大师兄和两个师妹都是一丝不挂,抱体纠缠在一处,周身被诡异的蓝色彩虹缭绕。少顷三人通体透彻,蓝莹莹的,如同水晶一般。宁古花喇看的心惊,没有想到师父留下的武功秘籍上的神功这般神奇,这三人练功已到紧要关头,断不能和我交手,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宁古花喇跃下房,闪身进屋,直奔炕边大师兄脱下的衣物,探手抓起,旱地拔葱一跃而起,欲贯穿房瓦,冲天而去。
尼谿膺任此时正与两个师妹交换阴阳能量,空冥之中,早已知道有人偷袭,只是练功到紧要关头,哪里敢分心抗敌?只好眼巴巴的看到有人欺进身边;大嫤小嫤此时已经被尼谿膺任调动的神魂迷离,物我两忘,任凭尼谿膺任尽取****,已然无意识,根本就如同死去一般,哪里会知道有强敌近身?两条赤裸裸的肉体,颤抖痉挛,紧紧的夹住尼谿膺任。
宁古花喇正为自己得手庆幸得意,身形飞升,眼见穿房而出,忽然,自己脚踝被抓住,紧接着身体被拉回,又被掼在地上。
尼谿膺任双唇紧闭,用腹语说道:
“师弟这般害我,究竟为何?”
宁古花喇此时抱有一死相拼的决心,也不惊慌回道:
“师兄害死师父,独占武功秘籍,传妖术与两位师妹,今日拼死也要取你性命!”宁古花喇说完,一招“七伤拳法”中的“双龙出水”式,疾若奔雷般的击向尼谿膺任。
尼谿膺任练功到生死关头,如若气息走岔,不死即伤,可是宁古花喇偷的是自己衣物,袖袋之内藏有半部天书,这比自己性命还要重要。尼谿膺任来不及多想,一招“乾坤挪移手”,右手单掌护住丹田,左手闪电般左右一拨,只听宁古花喇的双臂“咔咔”连响;宁古花喇只觉双臂痛彻心底,小腹又被尼谿膺任右掌击中,连连倒退,“嘭”的一声坐在地上。
尼谿膺任这样一拨一伸,总算赢得了一点时间,强力抽回两个师妹的精元,可还是难免动了丹鼎之炁,胸中气血翻腾,喉头一热,强忍鲜血不吐。
尼谿膺任用腹语说道:
“今天不杀你,日后必为本教后患!”说完,右掌推出,欲取宁古花喇性命。
这时大嫤已经从练功中醒来,见大师兄欲毙二师兄,不顾赤身裸体,飞身横档在两个师兄弟之间:
“大师兄,看在同门师兄弟的份上,绕过二师兄。纵有千万过错,也不该同室操戈,兄弟相残。”
小嫤也醒来,见状慌忙拉住大师兄右手。
大嫤连忙对二师兄说道:
“还不快走!”
“且慢!衣物留下。”尼谿膺任还是用腹语说道。
宁古花喇将衣物掷回,悻悻然离去。尼谿膺任见二师兄远去,戒备一松,张口喷出一口污血,一头栽倒,昏死过去。
宁古花喇头也不回,强忍胸口内伤,疾步飞奔,连夜逃离苯兀教,宁古花喇此番没有想到师兄早有戒备,偷袭不成,险些丧命。幸好有大嫤护住自己,不然小命不保,想到此,不禁又升起对大嫤的思念。
宁古花喇正是用大嫤护住自己身形的空档,将藏在衣袖之内的半部天书扯下一页,藏于自己怀中。日后宁古花喇参悟这一片天书残页,练就了“冰藏乾坤大法”,在天山“摩天禅宫”自创“天山剑派”,号称“雪域老祖”。
自从雪域老祖走后,苯兀教教主将养数月,才能恢复如初。可是与双嫤男女性命双修之法,却难以为继。尼谿膺任疑心是上次练功被惊扰所致。独自一人练功静思,参详顿悟:师妹女儿之身与我有何区别,无碍乎一****耳!何不断此秽物?
尼谿膺任为练神功,不惜自宫断了男女****。小嫤大嫤不堪冷落,双双离去,来到长白山镜泊湖建立仙霞宫,终日逍遥快活。
一天忽然有仙霞派大弟子东方一姝来报:
“两位宫主,山门外有屠龙、伏虎尊者求见,自称是苯兀教教主的弟子。”
长白双嫤闻言,连忙说:“快请进来。”
屠龙、伏虎尊者匍匐在宫殿丹陛之下,连磕响头:
“师伯在上,受弟子一拜!”
小嫤道:“你师父不是正在‘灵修’吗?我等因此一直未去打扰,今天怎差遣你等前来,有何贵干?”
伏虎尊者说道:“师伯有所不知,家师‘灵修’被个神秘女子惊扰,现在邀了好多个剑仙豪侠做帮手,正与我师父为难。英雄难敌四手,师父差遣我等前来,恭请师伯出山助拳。”
大嫤道:“何方神圣胆敢来苯兀教撒野?教主神功出神入化,竟然不顾脸面相邀我们姐妹出山,可见来着不善。”
屠龙尊者应道:“师伯所言极是,我们师兄弟就是被神秘女子打伤的,师父现在被困在崆峒洞下的密室之中。”
“长白双嫤”相对一视,大嫤知道小嫤的心思,旧情难忘,必是急于前往,于是言道:“你二人平身,待我们姐妹看你等伤在何处?”
大嫤话音未落,长袖飘舞,一片蓝色剑气扫来。屠龙、伏虎尊者见状大惊,可是剑气太快,哪里能躲闪得了,双双被剑气击中,身形飞起,跌落在宫殿门外。
屠龙、伏虎尊者惊慌失措,连忙爬起,觉得周身经脉暖流涌动,百骸舒展,伤痛全无。于是翻身下拜,连声感谢。
小嫤说道:“刚才你师伯用‘揆花秘笈’上的‘袖藏乾坤’神功给你等疗伤。现在你等功力更胜以前,为的是大战在即,能多有几个帮手。你师父手中有半片玄铁,你等可曾见过?”
屠龙尊者不敢怠慢,连忙将两片玄铁拿了出来。
长白双嫤一见“玄铁令”,两眼放光:
“呵呵,你师父终于能将这玄铁令找到,也算是天下不负苦心人。当年你师父将半片送我小嫤,用作定情之物,只是当年他寡情薄意,我才将玄铁退还与他。当时他发誓要在有生之年找到另外一边玄铁,我也答应他:若能玄铁令找齐,我就回头与他厮守,永不分离。今天一见,是要我一诺千金啊!”
大嫤又道:“你二人可用本门武功内力驭使‘玄铁令’,此物非一般法器可比。”
屠龙伏虎尊者闻言,心中大喜,自己的“金钹”已经被神秘女子内丹洞穿,正愁剑气内丹受损,没有法器可用,“玄铁令”正好派上大用场。
“情势紧急,你们兄弟二人带我们姐妹快去救援,不要耽搁误了大事!”
“谨遵师叔之命。”屠龙伏虎尊者应道。
“长白双嫤”吩咐东方一姝看好仙霞宫,命众弟子严加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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