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说完,堂中立时一片沉寂,过了好半响,蔡邕才似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对着上座的何太后和弘农王躬身一礼,道:“奉先所言极是,天下不可一曰无主,弘农王本就是帝皇之尊,如今正宜重登帝座,以正天下视听!”
桥瑁和桥羽也双双站起,附和道:“使君,蔡翁,所言极是,恳请太后下旨,弘农王登基!”
及至贾诩和高顺等人也都起身表态,厅堂中,也就只剩下吕布没有表明态度,但所有人心里都清楚,他的态度,其实从一开始,就已亮开了的。
其实这个事,压根就没什么好商议的,吕布请出何太后和弘农王,就是已经存了在这个时点,将何太后和弘农王仍然健在的消息放出,并摆明了他的态度,那就是要拥立弘农王。
在众人注目下,吕布施施然来到堂中,郑而重之地跪地禀道:“臣,黎亭侯,征北将军,领并州牧吕布,恭请弘农王登基,请太后下旨!”
弘农王刘辩心里此时已是乐开了花,虽然按照常理,自个儿的兄弟刘协死了,他这个做哥哥的,该当面露悲戚才是,可是,几次三番的立、废之后,他对刘协的兄弟之情,早已荡然无存。
可这个时候,他却有些犯怵,不知该如何做,只得求助式地看向母后,见她微微点头,当即有了主心骨一般,起身,虚扶,朗声道:“诸卿平身!”
待众人再次坐定,何太后微微哽咽着,道:“哀家孤儿寡母在洛阳时,李郭横行,就连姓命,也朝夕不保,蒙诸卿相助,才安返晋阳,如今皇儿重登帝座,诸卿功不可没,且受哀家一拜!”
众人连忙谦逊,抢在何太后之前,先拜下去。
再次坐定,还是吕布率先开口,道:“如今时近年关,圣上登基一事,宜早不宜迟,诸事繁多,还是得赶紧议下章程来,分头行事才是。”
蔡邕点头附和道:“奉先此言甚是,登基之事,宜早不宜迟,一应仪礼,年号,等等,均不能疏忽。此事老臣斗胆请命,请太后和圣上恩准。”
在座诸人中,蔡邕如今可算是德高望重,更是当世博学鸿儒,即使他不主动请命,这个差事,最终也还是要落在他的头上。
商议近两个时辰,就连吕布,也都觉得头晕脑胀,可看蔡邕的样子,对此却是了若指掌,兴致勃勃。
到了这个地步,就连贾诩,也都不得不承认,蔡邕就是蔡邕,博学鸿儒的名望,果真不是盖的。
既然如此,吕布也乐得轻松,这些繁文琐节,他是听着都头疼,反正对他来说,军事,才是他之所长,也是他准备一直牢牢掌握在手中的利器。
到了夜间,吕布趁着貂婵前来送汤羹的时机,跟她好好地调笑了一番,然后再携美回房,好生藉慰,再借口有要事,悄然离开。
其实,吕布并没有什么要事,而是要溜去何太后寝房那里。
他是觉得,如今既然真个儿要重立弘农王刘辩为帝,有些事,可能就需要事先与何太后商议商议,更要紧的,则是他关于将来的设想。
现在看来,无论在位的,是弘农王刘辩,还是天子刘协,吕布的所作所为,以及其他州郡枭雄,其实都是一样,首先必定都是权臣,至于篡位,其他人如何想,吕布不知道,至少他心里,还没有想得那么长远。
可即使是权臣,与太后,皇帝之间,都意味着必定有些冲突,而这,都是吕布想要事先与何太后好好说道说道的。
而这些事,最佳的时机,莫过于做完了爱.做的事之后,赤身**相拥之时。
熟门熟路地一钻进何太后寝房,吕布再次感受到何太后的火一般热情,她一扑上身来,双手双脚立时如同四条触手一般,紧紧地缠绕在吕布身上,香吻奉上,立时就是活色生香,香艳动人。
此时压根无需出声,一切的一切,都尽在娇.喘与低.吟之中,直到和风细雨润物无声过后,两人相拥躺在床榻上,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汗意津津,还有喘气导致的胸膛起伏。
平静下来,不待吕布开口,何太后即娇嗔叹道:“唉,皇儿登基后,奴家这个太后,才算是实至名归哩。”
吕布嘿嘿直笑,答道:“那是应当的,不过,现今可比不上先帝时,圣上登基,昭告天下,我估摸着,响应的,也只怕只有并州一地,其他十二州,那可是要征战一番才行。”
“嗯,一统天下,就还需仰仗好人哩。”
吕布左手不客气地握住何太后的椒.乳,轻轻**着,怀中的何太后则娇躯傲然微挺,似是想要让胸前更为伟岸一些,吕布微微一愣,哈哈一笑道:“那是我的本分,不过,我今夜前来,就是有好多事,要跟太后好好商量商量。”
不光是何太后心中升腾起异样的感觉,就是吕布,亦是如此。
两人此时的姿态,可谓是暧昧到不能再暧昧的地步了,可要商议的,却都是些正儿八经的事,如此两个极端,正是两人心底里异样感觉的源头。
可如此这般,也让吕布大感新奇,大感刺激,对如此好玩的事,他当然不会就此罢手,而反观何太后,对此也是兴致勃勃。
睡在外间的侍女琴儿,迷迷糊糊间,又仿佛听到太后寝房内,总是时不时的有些怪异声音传来,她本想叫醒梅儿,一起进去看看,可听着梅儿那微微的呼噜声,心里自嘲一句,也就往温暖地被窝了缩了缩,安心睡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