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西,你过来,我有事问你。”董乙甫对董舒雅。
“干嘛?”董羽西继续低头玩着游戏。
董乙甫没有话,脸色凝重而威严。
“让你过来,你就过来嘛。”何玉姝向儿子喊话。
董羽西极不情愿地走了过来坐下,他还是要保持他的浪荡公子的模样。
姥姥见了,到窗台边打坐去了。
“你又换女朋友了?”董乙甫表情严肃地问。
“换了又怎么啦?那位姓安的,你不是不满意吗?”董羽西嘟囔着。
“你成天不是这女人就是那个女人,尽折腾一些破事。那些花边报,天天都有你的新闻,你不觉得臊得慌吗?”董乙甫着着便有来气了。
“他们愿意写啥,我又管不着。”董羽西低着头。
“哎呀儿子,你省省心呐,不要今天东明天西给你爸上眼药了。你爸在尚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动不动就上那些报,很伤你爸的面子。”何玉姝劝道。
“不就谈个女朋友吗?跟谁的面子有啥关系?”董羽西突然抬头反问。
“谈女朋友?你那叫谈女朋友吗?你知道你自己,今年多大了吗?尽做一些不着调的事。”董乙甫见儿子有些气了,自己反而稳了稳语气。
“二十二,怎么的?”董羽西听了,不明白父亲是什么意思,扫了董乙甫一眼。
“还知道自己多大?你知道我二十二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吗?”董乙甫想引导儿子。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董羽西嘟囔着。
“你爸二十二岁的时候,已经有了镇上最大的百货商店和制衣铺了。”何玉姝插进话来。
“铺店的,有什么了不起。”董羽西低语道。
“你个臭子,你可别看不起。那可是你爷爷、婆婆和你爸他们,白手起家,辛苦建起来的、董氏集团的根基。”何玉姝有些气了。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二十二岁的年轻人,起早摸黑,只为挣来自己的一日三餐;还有多少二十二岁的年轻人,为了自己的明日梦想,辛苦打拼。你呢,你觉得你的二十二岁,就该烫个鸡公头,醉生梦死,泡妞成瘾吗?”董乙甫也生气了。
董羽西嘟囔一声,也不话,直接起身向楼上去了。
董乙甫还要什么,何玉姝过来按摩着董乙甫的肩头,“别他了,他还没有醒事。”
董乙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本来心情好好的,让他搞得……”
“这次召集董氏集团的老股东去度假,收获还真不。董氏集团的老人们,对你还蛮支持的。”何玉姝笑着,她要把气氛再调整过来。
“应该是大部分。少数的,在咱们的主场上,掩藏了自己,他们是大哥的人。我是董事长,既然组织活动,谁的人都得请。”董乙甫。
“不管那些少数的,只要大多数老股东站在我们这边。董氏集团就会掌控在我们手里。”何玉姝笑着。
“俗话,掌控了人心,就掌控了一切。然而,人心是最难测的,也是最难掌控的。这些老人,曾经在董氏集团创业、发展阶段,做出了贡献。现在老了,功成身退。谁能把他们的利益最大化,他们就跟谁,他的心就向着谁。这是‘潜规则’。”董乙甫平静地。
“这次活动办得好。攻心为上,利益为钩。老股东这一块,大局算稳住了。”何玉姝。
“稳住一块是一块吧。稳定了外围,才能集中精力应对内部‘变故’。对了,姓金的老爷子,是怎么进来的?”董乙甫盯着何玉姝问。
“是我托人请来的。他以前是老家那边的一个副乡长,在董氏集团也有很少的股份。他儿子是个副厅,有实权。管着我们在杭城的几个产业呢。”何玉姝。
“有印象。但是不深。”董乙甫沉思片刻。
“那时候,你大事事忙得昏天黑地,哪能都记得住啊?”
“你真打算,把舒雅介绍给他孙儿?”
“你刚才,不是也赞同她们,和他一起去吗?我以为你同意了?”
“姓金的老人,很会话,也很会来事儿。我这样做,只是为舒雅的失礼,表达一下歉意。表示我们董家,非失仪之家。”董乙甫。
“以前没有接触过。在老家能混到副乡长,就不是一般人。况且还能把他儿子,培养成了一个副厅。”何玉姝。
“姓金的子,人怎么样?”董乙甫问。
“海归,金融博士,一表人才。”
“品性呢?”
“官家子弟,应该不错。”
“品性很重要。”
“我知道。”
“知道就好。
董乙甫话中有话。
他在责备她过于注重“金融博士、官家子弟”这些因素。
何玉姝心里明白,她翻了翻白眼。
你的转变,像断了的弦;
再怎么弹,已听不见……
何美琳单独驾车,林嫚妮开车带着董舒雅,三人直奔“女子养生会所”。
车子刚到会所楼下,已有迎宾人员上前迎接她们。
仨姐妹下了车,将车钥匙递给泊车员,跟着迎宾引导,向会所里走去。
会所旁边的高楼墙面上,张宇轩和他的工友们,在维修广告。
“哎,快看,美女耶。”工友甲热情地招呼大家。
张宇轩也看见董舒雅和她的姐妹了。
不知道怎么的,他的眼里涌起一阵酸涩。
他想移开目光不再去看,但是眼睛却没听使唤,而是定定地看着董舒雅。
“怎么回事?几天不见,瘦了那么多?”张宇轩在心里问。
“你的眼睛,就离不开美女吗?抓紧干活,不要影响维修进度。”刘师傅催促工友甲道。
张宇轩听了,也赶紧收回目光,低头忙碌着,心里却如打翻了五味瓶。
“你的转变,像断了的弦;再怎么弹,已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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