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薛琰没意见。“晚上我跟你一块去。”

“嗯。”姜月也没意见。但随即，却沉吟起来：“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不是往畜牧场的井里倒这个水了吗，还有畜牧场旁边那个鱼塘，在畜牧场做工的人自然会喝那个井里的水，我们这一个月瞧着他们，的确比以往要精神许多，各个神采奕奕，这个他们自己其实也发现了，但以为是畜牧场生意越来越好了，他们的提成也就多了，他们自己这段时间高兴所致。而且，我看畜牧场做工的人，有的在房屋周围种了些花草，这一个月，总不至于一次水都没给这些花草浇过吧，既然浇过，这要么用的是那井里的水，要么用的是那鱼塘里的水，可都没见那个花草提前开花或者怎么样，依旧是那样，只是绿油油长势好了些，而之前我们实验了空间里的水对植株都有些什么作用，可现在却没有那样……可见，倒进井里或者鱼塘里的空间里的水，经过稀释，也就是跟井里和鱼汤里的水混合，不会有那么强的效果，顶多就是让植物长势变好一些。”

薛琰点头，“我也发现了。”

“既然这样，”姜月又道，“那完全可以这样，以后只要我们见到井、水塘、河、湖等这些，就往里面倒一些我空间里的水。这样不仅对植物影响不大，免得引起这个世界乱套，但人喝了这个水，却能预防疾病。就连最差的效果，也能让人精神头稍微好一点。怎么都是一件好事。”

这的确是好事，薛琰自然一点意见没有，“嗯。”

姜月和薛琰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等天黑，往沈钰轩家里的那口井和盛明书院里的几口井都偷偷倒了空间里的水后，才回家。

回来路上，若遇到河流、井等水源，也往里面倒了些空间的水，他们所在村槐树村中间的那口井自然也倒了。

从槐树村和百柳村中间过去的那条河流，自然也倒了。

等回到家，趁家里人不注意，也往家里那口井里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