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镇外一个野地里。
他们找的这个野地根本没有人来,各种植株也多,有花有草,还有能结野果子的,有的都已经结了,植株很大,只是果子还不大。有的结野果子的植株还很小,估计还有个几年才能结果。
因植株多,姜月这才便从空间拎了两桶水出来。
跟薛琰一人一桶,开始对着各色植株浇水。
然后他们发现,又是不超过一分钟,不是这个季节开花的花植株,都开花了;本该还有几年才能长成大植株结野果的植株长大了,还结了一树果子,果子都成熟了,到了可以采摘的程度;小草都长成了特别茂盛的大草;原本那些茂盛正趋向于衰败的大草却没有任何变化;那些本来快过花期,谢了很多花的花植株,也没什么变化;那些开的正好的花,也没有什么变化;而那些枯死的草木,被浇了水,也没什么变化……等等。
显而易见,这些植株就像一个先上升后下降的抛物线,在植株没达到它植物生涯的顶点之前,这水就能起到作用,但植株已经达到顶点,或者达到过顶点已经在成下降趋势了,这水就不能起到作用了。
自然也就起不到起死回生的作用。
加上在宅院里实验的种子……
只见姜月总结道:“也就是这个水,从种子到植株长到生涯最好的时候之前,都可以起作用,让直接长到生涯最好的时候。也可以说,只要植株没出现过生涯最好的时候,这个水都对它有作用。”
薛琰点头,觉得应该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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