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头悬与北呈国皇城城门楼上整整一个月,以告那些惨死在北呈国手中的无辜百姓、将士们的在天之灵。
每次他说到这种事都心情沉重,所以,姜月也没出声,就这么静静的等着薛琰缓过来。
半晌后,薛琰才似乎缓了过来,继续道:“这辈子,我们大翎有大炮,已经没哪个国家敢来犯了,应该不会再跟上辈子那样了。”
姜月点点头,“不管大翎的哪个边关,都布了等量大炮,也都增了兵马,跟铁桶一般。而且,大炮每年也还在造,以防万一。何况之前南容国就领教过大炮的威力,举世皆知,除非他蠢的无可救药,一心想死,不然的确是不会再跟上辈子那样了。”
“不过,”姜月又道,“那个女帝她父皇好不容易将她送上皇位,又怎么会只当了几个月,就禅让了?真能力不行吗?”
薛琰摇头:“不知。但上辈子这会我早已经是丞相了,多少知道一点北呈的情况,知道她在位的几个月,北呈的确并没有任何国策颁布,她好像也没有下旨干过什么,都是保皇派自己商量着办。”
姜月道:“若按你这么说,是不能胜任帝位。”
薛琰道:“也可能是有什么阴谋在里面。毕竟,像你说的,她父皇好不容易将她送上帝位,她这么轻易的禅让,有些不合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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