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琰见他家月宝回来了,就来牵他家月宝了,带他家月宝到他旁边的座位坐下。
都是坐的案桌,不高,每人面前一张案桌,只有薛琰这边的案桌是姜月和薛琰两人坐着。
姜月坐在案桌前,虽然更小一只了,但夹菜吃饭什么的,还是挺方便的。
吃饭的时候,还玩了一个行酒令,就是‘飞花令’,当作不出诗、背不出诗或作错、背错时,会被罚酒。
薛琰还是孩子,先不管他从来没输过,但就是输了,也不会被人罚酒的,顶多罚他喝一杯茶。
以茶代酒。
姜月还是个宝宝,自然不会有人让她参与什么飞花令,她就默默的坐在那,拿着小勺子,吃着她的饭。
并静静的看着大家一个接着一个,都玩了十几圈了,越来越快,飞花令都要玩的飞起来了,竟然还没有人接错受罚。
当然,大家当中,不包括裴老爷和沈钰轩。
裴老爷可没这个脑子,根本也没参加。
大家也知道沈钰轩的天赋都在行医上,自然也不会为难沈钰轩,沈钰轩自然也没有行什么酒令。
不过,姜月也算是见识到盛明书院各个文采多么出众了。
又玩了好多圈,终于有人接错了,被罚了一杯酒。
然后,再来。
一圈又一圈。
总之,这顿饭,最后,裴东瑜他们都很尽兴,都说痛快。
姜月望了望旁边的薛琰,薛琰没接错过,自然没被罚,茶水还满满的在案桌上放着,而现在,薛琰正面带微笑,看着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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