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继续道:“我看那个二皇子应该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不然,怎么可能邵家和镇南军最后死的一个人没有,这不是明显借了别人的手,不惜以牺牲整个南方为代价,除掉整个邵家和镇南军吗?若是现在这个皇帝的命运能改,那就不一定是什么二皇子继位了,对了,现在的皇帝年纪多大?不会很老了吧?还有没有其他皇子?明年又是怎么死的?”
薛琰却沉浸在她的第一句话里,嘴角微微颤着,声音特别的低:“对,就是借别人的手,不惜以……除掉……”
姜月多聪明的人,一见他这个样子,就明白了:“怎么,你吃过他的亏?”真要是这样,她就更不能让这个什么二皇子当皇帝了。
“也不算吃亏。”薛琰挤出一丝笑。“只是我也走了一些人的老路罢了。”
随即,薛琰才回答她方才后面的那几个问题:“现在的皇帝还很年轻,也才二十六,跟邵叔亭差不多大,曾经邵叔亭还是他的伴读,上辈子死之前就两位皇子,一位就是最后被大卸八块的太子,一位就是后来登基的二皇子,他是明年四月十五月圆夜突然昏迷,然后一直未醒,直到两个月后驾崩的。”
“突然昏迷?”姜月立刻会意,“那就是昏迷原因并不知道?”
“嗯。”薛琰点头。“上辈子那个时候我还在盛明书院,不在帝京,这些都是我在帝京为官的同窗好友告诉我的。”
“才二十六?”姜月惊讶,“那那个太子和二皇子多大了?”
“二皇子今年三月二十九满了七岁,二皇子比太子小一天,那太子应该是三月二十八满了七岁。”之所以知道二皇子的生辰,那是因为二皇子就是轩辕弋,上辈子,每逢轩辕弋这个帝王过生辰的时候,都会大庆,他自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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