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没开过钱罐子,但天天跟她相公在一块,她相公的花费她心里都有数的,能估计的出来两罐子里还剩多少银钱,罐子里应该还有个几十两。
季惊白一听小媳妇说她知道,就以为小媳妇开过钱罐子了,也看到了里面的银票,只是不想动里面的银钱,他就算了,没再说什么。
还是都随小媳妇的意思吧,小媳妇高兴就好。
不过他却不能理解,罐子里明明那么多银钱,根本不需要去采草药卖当本钱。
可想到小媳妇的思想一直都很不一样,那这样,他又觉得挺正常。
叶果果又练了一会字,就不练了,季惊白帮她收了炕桌,她则欢快的下炕去洗手,季惊白也去洗了个手,两人才睡觉。
叶果果照例先在季惊白唇上啄了一下,才乖乖的窝在季惊白怀里,两小肉手紧紧抱着季惊白。
季惊白还是挺僵硬的,但却比昨儿个晚上好多了。
叶果果窝在他怀里呢,自然能感受到他与昨晚的不同,她就更是安心了。习惯就好了,照这速度,用不了几天就能习惯了。
可能是因为安心,在季惊白还没完全放松下来的时候,叶果果就已经真的睡着了,进入了梦乡,睡的极其的香甜。
季惊白也没有僵硬太久,一放松下来,他就也有了睡意,慢慢的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两人天不亮就醒了。
吃过早饭,季惊白就打算和他小媳妇一块去镇上卖草药并看望裴先生,可他还没去堂屋帮他小媳妇拎那篓草药,小媳妇就已经自己背着竹篓从堂屋里走了出来,随即,开心的奔向院子里的那几口大缸,弯腰她就抱起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