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漠北的刑罚,最有名的当数五马分尸。谁让咱们漠北马多呢,这个刑罚用起来最方便,还省力。五马分尸顾名思义,就是将受刑之人的头和四肢拴在五匹马上,若是快马的话,受刑之人痛苦就会小很多,唰地一下,瞬间被扯断四肢,最后可能头还留在身体上,那马就带着头和身体一路狂奔,此时人应该还没死透,便会有所感知。你想啊,那胳膊腿都被生生扯断了,能不疼吗?那疼还不是一般的疼,就比如拿斧子把手剁了?反正到底有多疼也只有被扯的人才知道。不仅如此啊,受刑之人还会看着自己的血液从伤口里喷出来,随着马儿的奔跑,漫天飞舞,倒是好看。”
微顿,和坦接着道,
“可若是马儿脚力不好,那受刑之人所承受的痛苦,便要加倍了。半天也扯不断,就得干疼着,或者扯断一条腿,一条胳膊,那就更疼了,疼得时间长,血流得也多。若说最好的,那就是先扯断脖子,一下子就咽了气,啥也不知道,反倒没有痛苦了。但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下了地狱之后,这种人就成了无头鬼了,最是遭阎王小鬼儿嫌弃,啧啧啧......下了地狱之后恐怕还要遭罪,日后能不能转世投胎都难说啊。”
话音落下,在场的除了玄苍、云景天、云梓琛、莫图,剩下的无论男人女人,都因为和坦的话而恐惧着。
仿佛那五马分尸的酷刑正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人人自危。
尤其跪在地上的张嬷嬷,她浑身抽搐着,双手交叉环抱着自己的身体,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
和坦的描述太过详细,张嬷嬷想象着自己被五马分尸的情景,里衣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谁料这样还不够,和坦瞟了张嬷嬷一眼,计上心来,道:
“除了五马分尸,那就是剥皮了。先用一把刀,沿着人的脊椎划开,然后慢慢往两边把皮剥下来......像张嬷嬷这样的胖子就比较难剥了,因为油多,剥起来费事、时间长,就得慢慢剥。不过剥起来倒是好看,从背部开始,像蝴蝶展翅一样,慢慢往两边剥,直到把人全身的皮都剥下来,大概需要两三个时辰?那皮剥下来之后啊,就做成 人皮鼓,剩下的身体血肉模糊,但是也不能浪费,从肚子中间划开,露出内脏,当然这时候人还没死,死了就不知道疼了,就不好玩了。然后直接丢到荒漠里喂鹰、喂狼,狼喜欢吃内脏,把身体都掏空之后,剩下的腐肉就留给鹰,一点也不浪费......”
说着说着,和坦慢慢凑近了张嬷嬷,放低了声音,温柔道,
“张嬷嬷,忘了告诉你,剥皮我最在行了,保证给你剥得完完整整,什么痦子啊、痣啊、胎记啊,都给你留着,留一张全皮......”
“啊......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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