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观察，无论是颜色，还是气味，以及液体的流动性。秦铭心中不由一阵冷笑，这个东西他见过。确切地说是在初中的化学实验室里见过。

这种东西也是化学实验室里不可或缺的一种化学品，那就是浓硫酸。

“陈先生，好手段。”秦铭一边说着，一边一步步逼近。

陈岳一看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多说无益。唯有拼个你死我活才是硬道理。

想到这里，陈岳握住手中的手术刀再次扑奔秦铭。

“鱼死网破，你想的真美。”秦铭话音刚落，陈岳便到了秦铭的近前。

秦铭不躲不闪，看准时机抬腿照着陈岳的小腹就是一脚。

这一脚秦铭只用了三成的力气，否则这一脚就能将其踹死。

尽管如此，疼得陈岳也是不轻。

跪在地上半天动弹不得。

“陈先生，感觉如何？”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陈岳忍着腹部传来的疼痛，低声道。

“讨债!”

“讨债？我似乎不欠你什么钱，你替谁讨债？”

“我替那些无辜惨死在你手里的女性讨债。”秦铭看着陈岳，眼神渐渐冰冷。

“你是说那些孕育重生蛊的女子。”

“不错！”

闻言，陈岳不由仰天大笑。“你错了，我陈岳不欠他们什么。说到底是他们欠我的。”

“欠你的？”

“不错，是他们欠我的，是我给了他们献身的机会，像她们那种人能得到如此的恩惠，是她们十辈子，百辈子修来的。重生工程是一项神圣的事业，它可以令那些贵人重获新生……。小兄弟，你说这是不是一项神圣的事业，这样吧，我看你也不是一般人，不如我给你一次机会，让我们携手共同为重生蛊事业奉献，如何？”说道重生蛊，陈岳眼中无比地狂热。

“谢谢陈先生的好意，我秦铭不感兴趣。先不说重生蛊能不能令人重获新生，单说它获取的方法，难道认为值得吗？为了一两个人，难道就要牺牲上百人的性命吗？”

“怎么不值得？这是值得的。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不可抗拒的自然规律，叫优胜劣汰。”

闻言，秦铭眉梢不由挑了两挑。

杂碎！

禽兽！

“陈先生，敢问你是优，还是劣啊？”

“当然是优了，我为人类事业做出如此重大的贡献，当然是优。”

话音刚落，秦铭忍不住一阵狂笑，“如果真要讲优胜劣汰的话，你是最先死的那批。”

“放屁！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你知道这重生蛊的由来吗？”

“当然知道，这是当年一位隐士进献给皇帝的神丹妙药。”

“不错，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但是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进献这种丹药吗？”

“当然是为了孝敬。”

“是吗？你确定是为了孝敬，而不是为了报复？”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