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一月所获(1 / 2)

 一个月了。(看啦又看手机版)

向飞确实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度过这一个月的时间,而且,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过。

这一个月里,卡格雷诺只来了五次,唔,从他把向飞一个人留在这片空地以后。

卡格雷诺每次来都很准时,七天一次,待半天,然后走人,又七天,再来……如此循环。唔,倒是倒数第二次的时候,距离倒数第三次仅仅五天而已。

直到,今天。

十二月初。

在这一个月里,饭菜总是来得很准时,这点还不错,但很可惜,没有送水过来。

记得以前在地球上的时候自己很喜欢看的《荒野求生》里面,贝爷总是说,很多时候,水比吃的重要。因为没有吃的你也许可以撑蛮久,但没有水,你很难撑过三天。

不送水过来,意欲何为呢?

不过,没关系。在第一天来到这里的时候,向飞就感知到了这里的各种元素都保持在一个很正常的存在率。也就是说,水元素,还是有不少的。而且这里四周只是各有一排树而已,很通风,也就意味着,他将得到源源不断的水元素。

有水元素,就能有水。

只不过,在向飞的估计之下,利用水元素凝结而成的水,很有可能是如同蒸馏水那样的东西。干净倒是极为干净,而且也能喝,但向飞以前也看过一些相关资料,据说,常喝蒸馏水的话,就很难喝道一些人体所需的一些掺杂在水里的微量元素和矿物质,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喜爱真正的山泉水的原因,因为真正的山泉水里,富含微量元素和矿物质。

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显然,有水喝比没水喝要强。

而且,连着喝一个月的蒸馏水,其实对于人体是很难造成什么损伤的。

饭菜送来的时候往往已经不太热乎了,刚开始的时候吃着还觉得可以,过了几天,忽然觉得每餐都这样不太热乎,有点不舒服。当然,这可能纯粹只是心理作用。但是,这也难不倒向飞。

这里现成的东西几乎没有,除了一所木屋,里面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之外,什么都没有。当然,被褥枕头什么的,床上还是有的。

向飞利用土元素造了一个简易的炉灶,又用土元素做了一个看上去很奇怪的砂锅,里面有半锅水,又利用四周的树木找到了不少的枯枝,再利用火元素点上火,水开了以后,简单的给饭菜加热。

幸好饭菜送来的时候,碗筷也会一起送来。那送饭菜的人半个时辰以后才会再来,收走碗筷。

所以,虽然日子有些枯燥,但好歹吃喝不愁。

只是,在这里待了四天以后,向飞就发现不对劲了,这个,人是需要清洁身体的。向飞虽然对这个事情在平常的时候不是那么看重,但时间久了,自然而然的就浑身不舒服了。而且,平常不太看重也是因为现在是冬天了,天气冷了,大概三两天洗一次澡也是可以的。

可现在,洗澡倒是有办法,可是没有换洗的衣物啊。而且,这个世界有它自己的清洁身体的东西,和地球上的什么沐浴露和香皂的效用是一样的。当然,也有洗头发的东西,和洗发露的效用相似。甚至,还有拿来洗衣服的东西,和洗衣粉洗衣液之类的东西差不多。

而最神奇的地方在于,三者其实是同一种东西——净草。

净草,一种植物,草类。可神奇的是,它具有极好洁净效果。

总的来说呢,全天下的人都用这个东西,不过不同之处在于,平民是直接将净草捣烂,然后风干,再包进布包里,简单,快捷。而贵族呢,就比较讲究了,主要过程是一样的,只不过,在包进布包里的时候,会加上一些珍贵的香料,而且,会包进一些珍贵的丝绸缝制而成的锦囊里。

用法呢,也很简单,用水沾湿,然后隔着一层布或者丝绸直接涂抹在头发或者身体上即可,而洗衣服呢,直接放在水中稍微浸泡一下就行了。

而且,净草这种植物,很多地方都有,只要不拔掉根,来年春风一吹,就又冒芽了。成本低廉,而且实用。

当然一般而言,用来洗头,洗澡,和洗衣服的,不会同时使用,会分开来以不同的颜色作为分别。只要家里不是太贫穷,一般都会至少准备三份,分别拿来洗头,洗澡和洗衣服。

当时逃学的时候还没什么,反正向晴的储物戒指里这东西不少,但问题是,现在向飞什么都没有。

幸好,向飞有钱。

在第五天,送饭的人来了之后,向飞委托他,帮忙带一点净草的布包过来,最好,可以再帮他准备几套换洗的衣物。

向飞给了那人一个金币。

那人在送晚饭过来的时候,就给向飞带来了向飞所需要的东西。

净草布包若干,当然,是平民用的,但向飞也不介意。

衣物四套,啧啧,而且看上去还不错,虽然也是平民常穿的那种,但显然,也是平民衣物中,相当好的东西了。

这样算下来的话,那人应该并没有在向飞给的一个金币当中赚多少利润。

太朴实了,真让人感动啊。

就这样,在这片无人空地,向飞终于洗上了热水澡。

两个字——舒坦。

第七天,卡格雷诺就来了。

待了半天,解答了向飞所有的问题,就走了。

接着,便又是向飞一个人的日子了。

其他的倒还好,主要是,孤单。

总是一个人。

以前实在没觉得,就算是进了藏书阁,自己专心的看着书,虽然那个时候自己也没有跟别人交流,也是一个人,但,就是不一样。

因为自己知道,虽然大家在各看各的,但大家就在那里。吃饭的时候会叫自己,离开藏书阁了以后能开玩笑,自己并不是一个人。

但现在,大家只是同在一片天空下而已。有时候,晚上,向飞望着月亮的时候就会想,他们,是不是也在看着月亮?

终于,在第十天的时候,向飞被自己打败了。

那人又来送饭,却见向飞这次失神的坐在地上,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人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儿,年岁还不算是很大,但已经白了所有的头发了。

“哥儿,你这是怎么了?”老头儿走到向飞的身边,拍了拍向飞的肩膀。

“河伯,我想晴儿她们了……”向飞的声音异常干涩。

河伯,是个很奇怪的名字。向飞当时问河伯怎么称呼他的时候,河伯笑着说,哥儿要是不嫌弃,可以叫我一声河伯,不过,不是为何的何,而是河流的河。说完,河伯还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