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总有一天,这个男人会不堪承受的。
“你能理解什么?”
贺西洲修长的手指捻起那张房卡,淡淡地问道。
“不,我不理解,我是单身狗我没有资格理解。”
他仿佛体会到了贺西洲的言下之意,他淡淡地嘲讽。
林原仿佛受到了暴击。
“你好好休息吧。”
贺西洲看了他一眼,让林原受宠若惊。
“我还是等您回来吧,要是……还能善后呢。”
林原觉得不妥当。
他得好好等着消息,也就贺总敢这么干了,底下那是什么修罗场呀。
他也敢去闯。
还好这里是帝梵酒店,贺总也能找到办法。帝梵酒店原先的安保肯定不敢拦自家大老板。
外面的雪大了一些。
男人从顶楼的安全通道往下走,走过一扇暗门避开了底下的那些保镖。
他进了沈晚星隔壁的房间,那个最尽头的房间。
从这个房间的露台到隔壁的房间的间距比较小,可以从露台直接跳过去,这点距离难不住贺西洲。
他轻轻一跃,踩到了露台的积雪上并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从露台推门进去,冷风微微灌入了房间里面。
男人走进了房间,暖风熏熏。
沈晚星还睡着。
房间里面只有一盏十分幽暗的壁灯,不刺眼。
淡淡的香味,是她身上熟悉的味道。
他坐在床头,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她的脸颊微烫,他的手是冷的。
带着外面的冷意。
沈晚星晚上又烧了起来,几个男人想得没那么周到,再加上不太方便。
医生说过她已经退烧了。
沈晚星睡沉了,可她还是遵循着本能抓住了那要离开的温凉,贴着自己的脸颊。
贺西洲的气息一窒。
她抓着他的手不肯放。
贺西洲看着她的红唇,想起在监控里面看到的画面。
她和闻然在一起之后,似乎流露出了许多不曾有过的情状。
她喜欢闻然么?
不。
他做不到那么坦荡。
贺西洲低头吻住了她的红唇,她的唇干干的。
沈晚星回应着,她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像是在沙漠中一般干渴,想要抓住那天降的甘霖。
她一点点地汲取水分。
“小骗子。”
他的声音低哑。
说好会喜欢小叔一辈子,结果这么快就变心了。
她根本就不记得她曾经说过的那些话了,都是谎言,都是为了能够留在贺家说的谎。
骗了他的心,一走了之。
他一下一下啄吻着,像是怎么都亲不够。
他这是要将闻然留在她身上的气息全都掩盖掉,贺西洲咬着她的耳朵,心里喟叹地满足。
他疯了。
他早就没办法单纯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
他俯身,双手撑在她的两侧,那双眸子深深地望着她。
他像是疯子一般想要将她藏起来,他像是病态一般在她的雪白的脖颈上吻着,似乎要烙下印记,让外面那些野男人看看她的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