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食指轻点椅子,勾了勾手指。
沈晚星走近了一些。
“低头。”
她顺着男人的要求,弯腰低头,凑到了他的面前。
贺西洲一把扯过了她领口系着的那两根绑带,一瞬间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沈晚星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惊慌地看着他。纵使她做好了准备,可却也没有想到厌恶她的贺西洲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任凭我……处置?”
他薄唇微启冷漠地说道,似乎早就料到她有这样的反应,“以后,别在男人面前说什么任凭处置,你输不起。男人想做什么,你想不到。”
他眼底宛若沙城飞扬狂卷的风沙,席卷着强烈的情绪,他将心里那点恶意全都压了下去。
沈晚星怔然。
“小叔!你怎么知道我会输呢?要是我输了,我自荐枕席,扫榻相迎,下次用不着您亲自动手扒我衣服了。”
嘴硬!
男人脚步顿了顿,冷然的声音响起:“希望你能让我看到你除了这张脸这副身材之外的价值。”
沈晚星看着他的身影消失,这才放松下来,浑身瘫软。
她也没表现出来那么无惧无畏。
游泳池正对的那个二楼小露台,老爷子将手中的望远镜交到了福伯的手里,感叹了一句,“西洲对她还是不一样的。”
“那是您精心挑选的人,就那张脸便足够先生动容了,何况先生在患病的情况下,沈小姐还主动接近呢。”
“我也不是非要算计我亲生儿子,大敌当前,承泽又成了植物人。要是他连个后都留不下,我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和贺家祖宗交代。”他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但愿贺家不会断在他手里。
“可是先生,向来敏锐。”
福伯担心他已经开始怀疑了,贺西洲不好糊弄。
“走一步算一步吧。”
老爷子咳嗽了几声便进了房。
福伯并没有猜错,贺西洲确实怀疑了。
他怀疑沈晚星的身份。
男人冲了澡换了一身衣服坐在沙发里拿着手机道,”林原,彻查沈晚星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