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经常打球吗?”何洛问。
“很少。”章远起身,捶着后背,“最近运动不多,浑身各个关节都生锈了。但我没有时间可以像高中那么消磨着潇洒去,只能有选择的牺牲。”
“再怎样辛苦,也要注意身体。”何洛担忧。
“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章远说,“我没有经验,没有人际关系,除了年纪轻,身体好,没有别的和人家比。”
何洛莞尔,“听起来不像什么正当职业。”
“我一直认为你思想有问题。”章远板起脸故作严肃。
是吗?Sealedwithakiss,信封上的封缄,你还记得吗?何洛低头,说不出心中是酸甜还是苦涩。
见她沉默,章远凑上来说:“其实发家的捷径,就是找个富婆,我还可以吧?”
何洛扑哧笑出声来,“早两年还可以。现在?形销骨立,你先回家保养两个月再说吧。”
章远说笑了两句,忽然蹙眉,撇着嘴角。
“怎么了?”何洛问。
“肚子不大舒服。”章远说,“不会是酸奶过期了吧?”
“怎么会?我也喝了。”
“在你眼里,好吃的都不过期。”章远笑笑,“没关系,顶多多跑两次洗手间。”
“回去吃些药好了。”何洛说,“总熬夜,难免消化系统紊乱。要不要咨询一下赵承杰?”
章远龇牙,“那个庸医?算了,我还想多活两年。”
两个人在大阅览室里转了一圈,选了几本书。章远把手中浅青白色的休闲外衣递给何洛,捧着一摞书去服务台借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