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第三十章(1 / 2)

月之黯灭 苍穹日下 0 字 2022-04-30

 “哥,你回来的了,这星期再学校过怎么样?”坐在沙发上的妹妹看见我回来了说道。

还能怎么样肯定不是很好,手里没有半分钱,菜里没有一滴油的日子一点也不好。

“恩,还好吧,若嫣,新学期有没有认识新的同学啊?”不好归不好,不能说出来。“若嫣,这娃娃是你最喜欢的吧,还给你我不需要。”

“咦,我害怕哥哥看不见我和欧佩拉阿姨会想念我们专门给你的。”

“虽然会想念但是还好把,若嫣我有点累了先洗了睡了。晚安。”

比起身体的累,心比较累。有些东西不是你想改变就能改变,世界的惯性如此之大很难改变的。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来出去看看我的蹶子师傅。赌场里我看了我正在闲逛的蹶子师傅,看样子并没有上班。在我看到他的时候他也看到我了。

一个星期没见面师傅看见我有点高兴,说要请我在上面酒吧喝一杯,作为见面礼。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在师傅的邀请下我们俩来到了上面的酒吧,作为未成年人肯定是不能喝酒的,但是地下世界没有法律的,好在师傅知道我不能喝,点的都是低酒精饮料,师傅晚上还要上班自己也不敢怎么喝。

****就喜欢边喝边聊,我问了下师傅知不知道我上次见到的那个女孩(刘如意)的事情。蹶子师傅说知道一点他父亲原来是这里的常客,但是不喜欢赌博,相反喜欢看别人赌博,偶尔自己会小小的玩两把,听说他家里挺有钱的家庭也很美满有个很不错的妻子和女儿,本来幸幸福福的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弄到家破人亡的地步。师傅一边说一般感叹人世无常。师傅问我有兴趣晚上体验体验发牌官的感觉,检验一下牌技怎么么样了。

开始我是拒绝的但是师傅说想看下我的怎么样了,还说什么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不好意死拒绝就答应了。我们俩就这样一边喝着,一边聊天,师傅小时候是闯南走北的,见识很广,随便说件事都能聊很久,师傅聊到小时候和他表哥去魔都闯荡,本地的帮派都是拒绝外地的,师傅和他表哥被当地混混弄的混不下去了,他和他哥自己买材料做了土制炸药,捆在身上,大年三十跑到一个帮派的老大家里去和他谈判,如果不给他哥俩一条活路他们俩就和他加他家人同归,反正都是活不下去了临走前带走一个不亏,超过两个人就赚,当时真的不想要命了,大年三十都想平平安安的过个年,别说碰见有人要和你玩同归这么晦气的事情,这年头竖的怕横的,横的怕嫩的,嫩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怕有精神疾病的。那老大也敬他俩是条汉子于是同意了他们的要求,反正多两个人大家照样吃饭,世界照样转,总比有人惦记着炸你家好吧,并且给他们了一份工作就是守他们家的一家赌场,师傅的发牌的技术就是那时候学的,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我就只挑一件说了。我们边说边喝,一直喝到饭点我和师傅放了水出去吃个饭,准备晚上的事情。

我们出去找吃的时候,进来一个穿着大黑衣的,脸上带着墨镜,背上背着有着他半人高的黑褐色棒状物体,由于用黑布缠着看不出来里面包着什么玩意。这个人给人的第一印象是拉风,在古代至少是游侠级别的人,这年头装个酷耍个帅,需要很拉风的装备至少在穿着上这个人达到了目的,他和我俩擦肩而过。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他坐到了酒吧的台前很熟练的解下背包交给前台服务员(酒保?),然后和他开始交谈。

“师傅,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么?”我好奇的问道。

“有些人有些世界是和你没有关系的,彦斌你不需要知道。”师傅语重心长的说道。

很有道理,说白了就是他也不知道,只是以一个长者的身份掩饰过去而已,这世界不会应为你知道了太多而会被反派杀掉,世界没有那么多反派,当然这只我的个人看法有可能师傅本意是为我好。

就这样吃了一个饭,休息了一会,来到赌场师傅让我接了一个发牌员的班,从被我替换下去发牌官的样子来看也不咋地熟练,可能就是普通的来打工的人吧。师傅弄完这件事自己就走了,当然这个地方晚上的这段时间就归我了,但愿不要出什么差错。

好在是简单的21点游戏,这玩意只要发牌就行反正又不是你和牌桌上的某人认识。发牌谁不会啊,首先拆开一副新牌,旧牌默默的收走了以后没事丢着玩,当着赌徒的面拆开让他们确认下这牌没有作弊,然后洗牌,大家确认后是不是切牌后发牌,倒是很轻松,不过我需要记下牌,并不是很轻松,偶尔看心情换张牌发给他们,以他们的集中力是不会注意到我发牌的。这里玩的很小一把一百的底,属于小赌怡情的局,没人会连一百块都不给吧。运气好赢得人走的时候会给我点赏钱,毕竟赢得人总是会显得自己很大方。

我这里是轮流当庄的,没有固定的庄家,客人可以选择自行当庄,当然如果没人陪客人来玩的话,就需要我亲自来和客人们切磋,赌场是给我们(不算我)每个荷官一定的筹码了的,这些筹码是不能换钱的,相反输掉的部分还需要自己用花钱买回来。没人要求的话我肯定是乐意发一晚上牌。但我运气不好,我碰到了到了吃饭时候遇见的穿着黑长大衣的拉风带墨镜的男子。他估计是闲的无聊来玩玩,卧槽你无聊不要来我这里啊,砸场子去大的地方赌啊,你在我这我好慌。

这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烧包,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还穿着黑大衣背着棒状物体,带着墨镜不是初中二年级没有毕业就是叼的不行的那种,显然看做派后面那种居多,在我有意帮他对手的情况下他都是赢得多输的少,你要知道赌徒们最容易看情况他运势这么旺的情况下谁敢上啊。世界上总有会不信邪的人,但没人和自己的钱过不去。终究是他还是没有对手了。

大叔你一定是来砸场子的是不是!看我这么好欺负就来砸我的场子是不是!你一定是和我过不去!我心里想到

“这位客人你要不去别的地方玩点别的。”我委婉的告诉他该走了,在一个地方赢很多是不符合基本法的,暴力膜是不科学的,我这个地方请不起这个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