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折磨的半生不死的少年突然化为一滩血水,杜谦看傻了眼,停住了手中的匕首,只见这滩血水在木屋内不断的游走,不停变换的形状,经过数次变换,血水幻化为人形,显出模糊的五官,杜谦心境早已碎裂,如见了鬼一般紧靠着木门额头上留下冷汗,看着那诡异的血人左脚向前迈出,‘趴’的一声,又散为一滩血水。杜谦发了呆似的傻傻看着眼前这滩诡异的血水。一炷香后,杜谦定了定神,缓缓站起身来,止住颤抖不停的双手,谨慎的盯着眼前这滩血水,靠着墙蹑手蹑脚的向门外摸去,这短短的距离让杜谦感觉过了几个时辰,终于让他摸到了门边,杜谦供着腰,缓缓转过头去,右手摸到门上。“杜兄,这么急着走吗?”身后响起何裕的声音,杜谦听到这声音慌忙推开门疯狂向外逃去。何裕站在木屋中央,看着仓皇逃窜的杜谦。想着念海之上发生的一幕。
两名修士一人持剑一人持刀,打斗的难解难分,看似只经过三招刀剑相击,若非实在何裕念海之内他根本无法察觉两人一过数百招,持刀修士以刀为剑向持剑修士腹部刺去,持剑修士一剑向下拨去想要拨开刺向自己的一刀,持刀修士手腕向左一扭挥刀向上一抽击飞对方手中长剑,又一刀向他劈去。持剑修士不慌不忙手捏法诀右手中指滴出一滴精血转手击出,那滴精血裹挟贯穿天地之势,直接贯穿持刀修士眉心,那刀停在了持剑修士头上五指距离,持刀修士就此陨落。
何裕露出一丝笑意右手捏出一滴精血向着杜谦逃跑方向击去,这滴精血并无何裕念海上那持剑修士击出的那滴精血的气势,在寒风中受到影响后轻微改变轨迹,落向杜谦左边肩头,只见杜谦左肩炸裂开来,左边及左胸口被炸碎瘫倒在地,挣扎两下,再也没有的动静。何裕感到一阵无力感,左右手拇指和中指相抵其余三指蜷起相击盘坐于地,口中念着在念海之中听到的一段口诀“人有道,胜天地,成大道,定心境,塑血肉,聪神慧,明耳目,固根本,摧骨肉,尽命数,化身此。”心中想着那名持剑修士使出的那招血印决第一式,滴血贯日,自己因修为不够无法发挥出其真实水平,就连精准度也难以控制,若非杜谦仓皇逃窜加之心境已毁断然恐怕难以将他一击必杀。而且以他现在的修为来讲血印决上的一招一式都会对自己带来不小的损伤。何裕心想断不能以这血印决作为自己的主要法门,否则以后碰上强点的对手,恐怕还没将其击杀自己早已失血过多而死。何裕回到念海之上看着无数修士相博的一招一式,想要再找出几式修炼,何裕忽然发现没一个打斗圈中都有那名持剑修士,虽年龄不同,却都只是同一人。难道他是九转绝天法曾经的修炼者,可又为何会在自己的念海之上。何裕却也始终想不通其中缘由。现在需要的是提升自身修为,于是何裕不再思索这等问题,从各个战圈中挑选各样法门。
最终何裕挑选了三部法门秘籍。第一本五行道法,以金木水火土五行为引,演化出无数法术,一来此法门易于修炼,二来招式变幻莫测,难以受到克制。第二本四圣天书,修至大成如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圣附体。有如同修四种法门。第三本移星转月只有一式,世间强者却也能有移山倒海之势。
何裕不知不觉已经打坐十日有余,片刻后何裕面前聚起点点水滴微微颤动,水滴间的间隙之中又燃起点点火星,水滴与火星互相交融,火星瞬间熄灭,火星又燃的更大,水滴又瞬间蒸发。反复数次水火却始终无法交融,水火悉数散去,何裕睁开双眼低头沉思。五行道法只能掌握水火两法却也无法将其融合。四圣天书却只能悟出一丝白虎和玄武之意,白虎主战伐之神,所生法门皆为战道,第一式为白虎战骨,增强自身肉身力量及身法速度。玄武主卜算之道,卜凶算吉,第一式却是防御招式玄武灵甲。何裕也丝毫不感到自己有何未卜先知之能。移星转月却毫无头绪。虽说转生之后何裕再无饥渴困乏之感多日来粒米未进却也想过过口瘾,身穿一旧布袍,神念探入指环看了看从杜谦身上搜刮出的三张一千两银票,施展白虎身法迈着向西河城方向大步迈去。
一座城池一处雾气弥漫中若隐若现浮现着一间宫殿,殿门上一块牌匾写着青舜宫,正殿最高处座位上一名黑发男子闭目盘坐于于宫殿中央,像是自言自语道:“四圣天书,有点意思。。”
何裕来到河西城中的明月楼,刚走进门,店里伙计看到何裕身着一身旧布袍,便走上前说到:“这位客官,我们这里不招待衣着不周的客人,还请见谅。”说着便要把何裕往外推。何裕手中凭空多出一张千两银票扔于店伙计怀中,这名伙计喜出望外,立马低头哈腰:“小人有眼不识公子,公子慢着,还请随小的上到二楼雅间落座。”
何裕落座于二楼第二间雅间向伙计说:“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菜全部端上来。”“好好,小的这就去准备,公子稍等。”伙计喜笑颜开的立马接话,便向外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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