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了一眼这栋东方监狱,昨晚的火跟诡异的对战,并没有影响这里的醉生梦死。
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那些鬼跟饿殍依旧在这里浑浑噩噩的活着。
但是,我相信,要不了多久,这里,就将被光普照。
我坐进车里,车子缓缓开离。
何宏岳小声地说:“爷,赌局的事,我们何家全权承办了,爷,赌局,是封闭式的还是开放式的?”
我说:“封闭式的吧,只要千门的人知道这件事就行了,这些肮脏丑陋的事情,还是不要让公众知道,免得有什么不良的影响。”
何宏岳立马说:“明白了爷,流程,我就按照千门的规矩,按照千门慈善表演赛进行开办,爷,规则是单独对垒,还是名门邀请赛?”
我皱起了眉头,单独对垒,就是我跟张金龙之间决斗,名门邀请赛,就是双方可以邀请彼此信任的朋友一起参加,就像是很罗织跟吴老狗之间的决斗一样。
我笑着说:“这一点,让张金龙选,别说到时候,我欺负他。”
何宏岳立马担心地说:“爷,虽然您的千术高超,但是,您对张金龙显然不太了解。”
我不屑地笑了笑,我说:“那你就跟我说说,让我来了解了解这条臭泥鳅。”
何宏岳立马尴尬地笑着说:“爷,这个张金龙没有发家前呢,以前是在一个潮汕人开的武馆学武的,后来武馆被人踢馆,武馆的馆主被人打死了,武馆就解散了,张金龙没地方去,就只好在当地的一些赌场里吃宝叠,据说,他硬生生的挨了二十个伙计暴打了五分钟,是整个南洋唯一一个吃宝叠活下来的人。”
我听着就很惊讶,笑着说:“也是个狠角色啊。”
何宏岳笑着说:“在南洋这块地,你不够狠,你连骨头都留不下来,他吃了这个宝叠还不算,因为他的伸手也不错,就给当时的马省赌王毕宏军当打手,这个毕宏军可不得了,跟吴老爹,叶老板,还有我爷爷,等一帮大佬都是拜把子兄弟,当年在南洋也是一霸,有一年,不知道怎么回事,毕宏军跟南洋四大巨头因为分红利闹的不满,当时就跟北方的巨头赌王梁君诺打了一架,毕宏军因为带的人不够多,吃了亏,回来之后,大发雷霆,放出话来,谁要是能干掉梁君诺,就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
我笑着说:“张金龙看样子,是把握住了机会。”
何宏岳立马笑着说:“爷,您猜的真准,这个张金龙的功夫十分厉害,一双铁手练的也是出神入化,当天晚上,他就带着自己的七个亲兄弟,直接杀到了北方梁君诺的地盘,大开杀戒,直接把梁君诺的脑袋给砍下来了,然后带回来给毕宏军,那一站,杀的惊天动地,他的七个亲兄弟,死了五个,最小的才12岁,这一战,直接奠定了张金龙在毕家军的地位,毕宏军也十分守信用,直接把他的女儿嫁给了张金龙,从此以后,张金龙一飞冲天,横扫南洋菲国马省。”
我眯起眼睛,是个狠角色。
能吃宝叠的人,不管是非善恶,都要敬畏三分。
不过我奇怪的问:“他没儿子吗?”
听到我的话,何宏岳就十分苦笑着说:“谁说没有呢?但是可惜啊,夭折了,具体的事情,南洋没有人知晓,我们千门内部,也只是听闻些许传闻,传说,张金龙这个人十分阴毒,有许多政见跟毕宏军都格格不入,比如,张金龙积极扩大对华人的招赌目标,而毕宏军就十分反对,老一辈的南洋华人,都很爱国的,毕宏军就积极主张到西方开设赌场,赚洋人的钱,结果,两个人是闹的非常不愉快,听说,毕宏军还一度要罢免张金龙。”
我点了点头,老一辈的人爱国情怀,还是值得肯定的。
何宏岳突然变得神秘起来,他小声说:“后来,毕宏军就死了,全家一夜暴毙,他的女儿,儿子,孙子,全部都死了,整个家族体系,包括张金龙的儿子在内,除了张金龙之外,没有一个活下来的,整个南洋千门都在传,是张金龙找了降头师杀了毕宏军。”
我听着就十分震惊。
如果是这样。
这个张金龙,可真是狠毒的让人可怕啊。
虎毒不食子。
为了成功。
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放过。
简直是,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