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和她的奴仆,彼此之间就是这样建立牢不可破的关系。
以前的林微不是不明白,只是从未注意,她的心思从来不在这些事情上面,也不屑在这些事情上面。但是现在,人总要学着改变。
林微随手指了一个人的名字。道:“送他到朕的寝宫。”
临走时似乎是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小太监满心欢喜,回头得意的指挥别人。这可是今年中秋以后,女皇第一次指名要人侍寝呢!自己的功劳!放大来想。这可是为了皇朝开枝散叶大大的功劳啊!
林微一边走一边冷笑,自己才是占据主动地一方,何必要你们揣测自己的行为?送个男人来而已,难道还怕他吃了自己?
她当然没打算把自己心理上的第一次就这样送出去,但是找个人伺候自己也没关系。女皇的床有那么好爬的?这些男宠也不过是高贵一点的奴仆罢了。
如今这后宫除了那几个不能杀不能放的混蛋,只有奴仆,没有她地男人。
“恭迎陛下回宫!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林微才下御撵。又迎来一片呼喝之声。厌恶的皱了皱眉头,以后得下个旨意夜晚不得喧哗才对,真是吵死了。
赶紧有人接过林微的披风,屋内一片温暖,显然又烧了炉子。没走一步都能享受到无微不至的服务,这就是她的权利。
一走进房间,就发现地上有人。原来对方来的比她还早啊,看来是迫不及待的赶来了。林微不屑一笑。还真是等着女皇的临幸么?那恐怕是要失望了。
身后的宫人轻轻地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林微一步步走过去。她想起了那天晚上……那时她可没有现在这般清醒,迷迷糊糊的走路不看路,结果跌倒在了沈言青身上。那个时候的沈言青,脆弱的仿佛随时都会消失,骗的自己失去了戒心。
好在今天,她并不觉得自己可以看到另一个沈言青。
这个男人。她甚至不知道他地名字。
林微径自走到桌边坐下,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香气,微微的苦涩。眼角余光看了一眼那个被被子裹住的家伙,除了几缕发丝流露在外,什么都看不到。
林微也不好奇,对于这种东西,她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和精力去好奇。
她坐着坐着就想到了些别的事。这两日她已经开始恢复上朝了,朝堂之上全是些陌生的面孔。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怎么说呢?恐惧?敬佩?崇拜?向往?
也许都有。
在他们眼中。虽然有了释云飞这个替罪羊,但是是女皇主导了这一切。到今天。女皇登基不过五年不到,朝中已然再没有一丝非议之声。
白景熙是这个世界名副其实的女皇。
如今是林微承受着这些眼神,这是一种压力。对比当初,才惊觉这其中地区别是如此之大。只是不看到是分别不出来地,她曾以为之前的那些所谓尊敬已经是很了不得了。她习惯了人人平等,却不知还有这种发自内心地效忠。这种不平等的效忠。现在她看到了,才知道白景熙用心良苦。
林微怔了一怔,脑中又忽然变的有些乱糟糟的。她想,明天还要上朝。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可能有人不注意,怎么安抚人心也是很重要的。更重要的是,怎么让有些人稍安勿躁,这时候闹出什么事情来。
等到杯中的茶都凉了,林微一惊,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又发呆了。自己最近总是这样。
她看了看地上的人,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林微坐到床上,用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背部有些酸疼。微微慵懒的声音。道:“你起来,朕今天有些累了,给朕揉揉肩膀。”
她有些迷茫地看着屋顶,神游天外。只依稀看到那个人起来了,被子也划落到地上,似乎身材还不错,缓缓来到林微的身边。
林微觉得有点莫名的压力,那个人的身子未免站的太直,于是她侧过头去看。
这一看却是惊呆了。张开嘴就要叫出来。可是对方的动作更快,眨眼点了林微的哑穴。于是便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萧子墨……
“陛下,我解开你的穴道,你不要出声好不好?”他微微笑着。邪肆的表情,张狂地眼神的看着林微。
林微居然呆了一下,她似乎有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那么长的时间……没有看到有人这样对她了。她面对地所有人都用恭敬和恐惧的目光看她,哪怕是冷漠如卞沧海,也没有让自己感到有一丝的不敬。
所以她花费了不少的时间,才终于明白自己的处境。然后彻底的冷静下来。淡定的点了点头。
萧子墨果真信守承诺,解开了林微地哑穴。但是林微并不敢因此而轻举妄动,萧子墨很谨慎,他从后面抱住林微,自己的背部则抵在墙壁上,手中的短刀紧紧挨着林微的脖子。锋利的寒光如此刺眼。
这样,就将林微挡在了他的前面。而自己处在最有利的位置。
这样近的距离,林微觉得自己一说话就会被割破喉咙似的。不过她现在好像不是很怕这些。
“萧子墨,你还真是很喜欢爬朕地床啊。”林微声音中略带讥讽:“不知这次又是为了什么事情。”
萧子墨轻轻笑了笑:“我自然是来和陛下做交易的。唐突之处还请见谅。”
“交易?”林微冷笑:“你居然会想要和朕做交易?就算暂且不说这个。你凭什么认为朕会和你做交易,就凭你之前对朕的折辱么?”
萧子墨低低一笑,凑到林微的耳边:“我都上了您的床,这不是您一直想要的么?难道这还不够?”
林微没有说话,这个人很清楚她说地是什么。
“当然,其实我想说我这次是真的真的非常诚心。”萧子墨笑:“因为我发现了更有趣的事。虽然可能是陷阱也不得不来。要知道……白景熙都不算我的仇人了,您当然更不算……但是仇还是要报,这次我便是来找正主的。”
林微自然不信他的满口胡言,萧子墨知道自己的一些事这可以理解,但是所谓的正主是怎么回事?白景熙就是他地仇人,这点林微也知道。他要是真地想要找所谓的正主,何必来自己这里,直接找不就是了。
“陛下可千万要相信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如果不是这样。陛下真地肯听我说话么?”萧子墨似乎是无奈的笑道。
林微沉默片刻。这句话倒也没错,自己自然不可能真的和他谈。事实上。林微一直在想怎么斩草除根,她已经受够了。
“您看我说的没错吧?所以在下这也是无奈之举。可是这件事又必须和陛下商量,只有出此下策了。”萧子墨满是诚恳的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林微终于开口,冷冷道。
“其实我要说的事也是陛下感兴趣的事了。”萧子墨缓缓道:“不知陛下怎样看待当初我家的事情呢?白景熙原本就算看我父亲不顺眼,也不该在那个时候动手。她要动手自然是因为知道了些什么。那么她知道了什么,又是谁促使的,陛下难道不想知道?”
“朕当然想要知道,只是……”林微面如表情的道:“你要是知道这些当初又何必找朕的麻烦,不早点找那正主完事?况且就算那人才是罪魁祸首,动手的也是白景熙。”
“可是白景熙不在了,我当然更恨那个人咯……”萧子墨笑了笑,但却满是寒意:“至于之前为什么不找。那是因为……我也不知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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