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次的声音比之前两次要小了很多,也略微有些发闷。
因为林鑫手中的板砖并不是落在会议桌上,而是狠狠一下拍在了身旁纪博洋的脸上。
“你麻/痹,老子特么早就看你这个装/逼犯不爽了。”一砖拍下,林鑫紧跟着就对倒地的纪博洋又是一脚,嘴里还不住的骂道。
这时候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刚进来时所表现的那种乖宝宝样子,反而一身戾气就连远在门口处负责会议记录的秘书都能够感受到。
一脚踹下,刚刚倒地的纪博洋顿时就发出一声杀猪似的惨嚎,不过林鑫却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紧跟着就抓起桌子上茶杯,狠狠一下就整个塞进了纪博洋大张的嘴里。
呜呜——
顿时,纪博洋那惨嚎的声音一下子就变成了沉闷呜咽。
“哈——呸!”
塞完茶杯之后,林鑫使劲的咳出了一口浓痰,狠狠吐在纪博洋那满是血污的脸上,之后口中还兀自不停,带着强烈的鄙夷语气大声说道:“就你这鸡/巴样还敢惦记老子的未婚妻?就你这鸡/巴样还想抢老子家的产业?就你这个鸡/巴样还敢在我面前装/逼?什么他妈操/行!也不先撒泡尿自己照照。”
四周围,那群只知道唯利是图墙倒众人推的老狐狸和墙头草们,这时候已经全都陷入了呆滞。
林鑫这一连串的举动实在是超乎了他们的想象,以至于在纪博洋被拍倒的第一时间,连个出声制止的人都没有。
习惯了背地里捅刀子杀人不见血的这些人,已经有几十年没有见过如此彪悍的画面了。
此时此刻,不少人藏在桌子底下的双手,都还在因为惊吓而瑟瑟发抖。
同样浑身发抖的,还有仍旧坐在主位上没来得及离开的夏知心。
不过她此时的发抖,却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心底中那一抹没有来由的兴奋。
尤其是刚刚,当她听到林鑫说自己是他未婚妻的时候,心里竟然出奇的没有任何反感,甚至还涌动出一股说不清楚原因的窃喜。
意识到了这点,夏知心的双颊刷的一下就泛起了两朵红云。
“来人,来人呐,快来人!”温有道终于保持不住他始终表现出来的那种不温不火,开始焦急的大喊大叫起来。
不过任凭他如何的声嘶力竭,那些之前被安排在外间以备不时之需的打手保镖,却是一个都没有出现。
“别瞎特么叫唤了,你们安排在外面的那些个烂番薯臭鸟蛋,一两个小时之内是醒不过来了,有这份力气,不如咱们谈谈接下来的事情?”跨过已经昏死过去的纪博洋,林鑫缓缓踱步来到夏知心的身旁,跟许诺一左一右的站定,笑眯眯的打量着温有道,开口提议。
听到这话,老狐狸温有道一下子就收住了声音,不过紧跟着他就再次抬起头来,手指颤巍巍的指着林鑫,强压怒意的大声质问:“你,你,你敢行凶打人,我要报警,我要告你故意伤人!”
而听到这话,坐在那里的夏知心,心头就猛然间缩成了一团。
如果真的报警,现在这里有这么多的证人,就算林鑫是林万山的儿子,也铁定会因为被抓起拘留甚至是坐牢。
而更为严重的是一旦消息走漏,那么就算集团的声誉就会严重受损,虽然红山不是上市公司不用担心股票大跌,却也经受不起这样的名誉损失。
“呵呵!”林鑫冷笑一声,根本就没搭理对面那满肚子坏水的老头。
他知道温有道现在这种怒不可遏的模样全是装的,其实这老家伙在刚才自己刚动手拍纪博洋的时候,就已经快速在心中想好了对策。
纪博洋只是个放在前面吸引火力的棋子,哪怕死了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要自己一被警方带走,那么他就仍旧有足够时间,将红山集团变着法的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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