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倾心用不顾一切的疯狂眼神看着他。

霍栩一怔。

“砰。”

一声巨响，车子撞到墙壁上。

车窗全碎。

安全气囊全部弹了出来，将两人同时挤压在驾驶位上。

霍栩只觉得大脑被撞得一阵震荡，晕晕乎乎的，只看到姜倾心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里充斥着笑意，宛若绚烂的烟花在璀璨的夜空中盛开。

笑着笑着，一行鲜血从她额头上流下来。

霍栩瞪大瞳孔。

不知怎得，胸口好像有什么东西疼的要裂开一样。

疼的他快不能正常呼吸。

那么疼。

甚至眼眶酸涩的仿佛有液体要冲出来。

原来......她是真想要他死的。

她那么决绝的想让他死。

迷迷糊糊的，窗外好像听到有人喊。

“出车祸了。”

“快点喊救护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