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和雅,你刚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你才是野狗,你们全家都是野狗!怎么,前些天你家宝贝三小姐输了六间铺子给我哥心里不服气吧!所以这才接着地儿撒气呢!”司马依莲也是从小被宠在手心里的主儿,而且从小就看不起这个傻帽儿赫连和雅,这会子见人家的气度容姿都在自己之上,哪里肯安分。
赫连和雅心中有气,面上却不懂声色,这好好的赏荷宴,自己虽不期待能够碰上个真命天子,但也不想白白浪费了这好天气和莫名其妙的人撒气,刚想带着香菱一行人撤退,却在转身之间,掉进了一双温柔的眼眸。
“呵,这不是司马小姐,怎么在下好不容易请来的贵宾怎么得罪了小姐,让小姐这会儿在这撒气?!”上官玉书虽然说得及其客气,面上温和,眼里却没有笑意。
“啊~上官公子,您怎么……”司马依莲突然之间见到心上人,一下子紧张的说话语无伦次,只傻傻的盯着上官玉书,与刚才的嚣张跋扈判若两人。
上官玉书并没有纠缠于这一件事,毕竟是主人家,不能因为一件小事扫了大家游玩的兴致。
“这次赏荷宴,上官玉书十分感激大家能够赏脸前来,如若有待客不周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多包涵。”说罢,双手向前一作揖。
“上官公子客气,北雁如此奇秀之美景,想来在整个南诏都很难得一见!”听声辨人,如若你曾听过南诏王慕容飞鸣的声音,哪怕是一辈子也无法忘却,他的独一无二和与众不同。就算有千百种声音与之相似,你也总能轻易分辨。
“啊~!!!小姐,是南诏王!”香菱激动地无法自抑,竟悄悄用手扯了扯和雅的衣角。
和雅正觉得丢脸至极,刚想找个措辞掩饰,抬头才发现,与香菱一般或更甚的人都有,于是便释然了,没想到古代也有非同一般的追星。
微微侧身,只见一挺拔的身影踏着金色的阳光而来,脸上附着金色的面具,只一双黑如墨石一般的眼睛深邃不见底。你永远都不知道他的眼睛是看向哪里,,因为没有人能够一直盯着他的眼眸不被迷失。
和雅被他附着的金色面具反射的光亮刺着了眼睛,听着这人轻若飘渺却又无法让人忽视的语气,内心感慨。无论在哪里,都有这么一种人,走在哪里都是焦点。而慕容飞鸣就是其中的一个,即使遮挡了容颜,也掩盖不住浑身充溢的气质。
“妾身给南诏王请安,南诏王千岁!”
“奴婢给南诏王请安,南诏王千岁!”
……
南诏王一到,请安声此起彼伏。慕容飞鸣又是一国之主,按礼仪,不止单单是这么简单的行礼。可这是北雁的京城,而这座院子里面聚集的人大多是大官后代,如此行礼,恰是刚好。
“大家不必多礼!都起来吧。寡人也是受邀前来赏这难得一见的冬荷,大家不必拘礼。若是因为寡人的到来扫了大家的兴致,那倒是寡人的过错了!”慕容飞鸣半开玩笑的说着这句话,却也调节了刚才拘束紧张的气氛。
上官玉书上前一步,道:“南诏王能够前来,是玉书的福气!听说前几天南诏王在皇宫遇刺,不知身上的伤可好些?这次冒昧请您前来,多亏您赏脸,才使得上官府蓬荜生辉。”
“客套的话还是少说,王是来赏花的,还不快带路!”一青年男子雄厚的声音响起,虽语气严厉,让人平白生出惧意。
“香菱,南诏王旁边的那男子是谁?”和雅在这里接触的人虽多,但比起土生土长的这些人,怕也少了许多,时时还需要香菱的提点。
“小姐,这人您上次不还见过?就是南诏王车架前的那个银甲将军慕容于飞,就是南诏王的哥哥。”香菱的小声的回到道。
慕容于飞?难怪这么眼熟,上次在医馆不是也见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