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诺基亚相同，另外几家通讯设备公司新品上市销量同样非常低迷，他们当然也跟诺基亚一样，全力调查为什么自家又是上新又是降价，售量为什么不增反降？

这一调查就调查了三天，结果还真给他们调查出了点东西。

还是史密斯想出来的办法，找人去星月电子柜台转悠，又雇佣当地人带着小礼品假装调查移动通讯设备的调查员，调查老百姓对各通讯设备公司以及他们的产品的看法。

从这些调查里面筛选，自然就能找出问题所在了。

试验一天，还真让史密斯发现了点什么。

为了戴罪立功，史密斯立刻将自己的发现汇报给约翰，附带自己的调查方法。

然后，这个方法便在诺基亚内部传开，所有地区都开始使用史密斯的方法进行调查。

再然后，诺基亚的动作引起另外几家公司的注意，这个方法就被他们给学了去。

这些人频繁进出小霸王及星月电子专柜附近，再加上各地街头寻找路人进行发放小礼物的问卷调查，陆夏意识不到才白废她在队里的一身所学呢。

收集到消息，陆夏便进了乔星月办公室，向乔星月报告这事。

乔星月挑眉，“那就让他们收集好了。”

“乔总，这次我们怎么应对？”陆夏问。

乔星月一笑，“这个问题，让焦非凡去弄，你继续注意他们的动向就行。”

陆夏点头，退了出去。

乔星月又打内线叫来卫莲，然后带着卫莲去找焦非凡。

焦非凡正冥思苦想乔星月提到的那个“概念机”呢，这要做出来，需要解决的技术问题可不是十个八个，现有的技术基本用不上，全部得重新研发。

他想得太过专注，乔星月敲了半天门，焦非凡也没应声。

乔星月转头问守在外间的秘书，秘书有点懵，“焦总早上进办公室后就没再出来，也没叫我送东西或者做什么。”

“有人过来吗？”乔星月问。

秘书摇头，“没有。”

只要焦非凡不是躲在办公室里跟女人约会，乔星月就能直接进去了。

她拧动门打手，推开办公室的门。

焦非凡坐在办公桌后，一副拧眉苦思的样子，乔星月屈指在门板上敲了几下他都没任何反应，她只能走过去，又在他办公桌上敲了几下。

焦非凡猛然惊醒，第一反应就是将那纸草稿纸抓起来护住，第二反应是抬头怒斥，“没有我允许谁叫你……”

看到竟然是乔星月，焦非凡的话头噎住了。

“怎么是你啊。”他嘀咕，小心心还在咚咚跳，还以为图纸被别人看了去呢。

虽然只是一个草图，别人也不一定看得懂，但万一呢？

他焦非凡费心研究的东西，别人看到肯定会重视。

看焦非凡把那张草稿纸收进抽屉、锁好，乔星月也没提那个，而是冲焦非凡偏了偏头，叫他去休息坐。

至于她的“乱闯”行为，等会儿焦非凡秘书会跟他解释的。

两人坐下，乔星月开门见山，“那几家公司已经着手调查，估计现在他们已经分析出自家产品卖不掉的原因了，你这边准备好了吧？”

焦非凡听得眼睛发亮，“你可真神了！”

乔星月早前把“散布谣言”这个任务交给陆夏，随后就找了焦非凡，将下一步任务交给焦非凡去做。

当时焦非凡还有点不自信，万一人家没查出那些“谣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