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冰守杆,万开臣无聊,便拐二小只去逛吃,对他来说,要他无聊守着鱼杆,还不如看二小只吃东西,像只胖乎乎的兔子鼓着嘴巴咀嚼着,看着就有食欲。
有吃的,银雪很容易被拐跑,银雪跑了,银枝也跟着。
“姐姐,哥哥,很快,很快,在这里。”
银雪离开前不忘叮咛长念,说自己很快回来,要长念、银树就在这里等她,不能走开。
银树这个小正大留在长念身边,带着二条狗守一个冰口,认真的冰钓。
太叔延和长念则在不远处,坐在小凳子上,守着冰口,一人一钓,谁也没有说话。
“长念,你不说话吗?”长念的安静让太叔延有些不习惯,以往他们相处都是长念在说,他在听,或者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天人,墨汁我能留得住吗?”
“能。”
“他们要买墨汁做什么?强行掳走它,它也不可能听他们的话。”而且那几个少年也不像是爱狗之人。
太叔延脸上升起一抹奇异的红润,面对正看着自己的长念,他许久才找到一个文雅一点的词来代替,“后代。”
闻言,看到太叔延的红脸,长念捂着嘴巴开心笑起来,不过要墨汁繁殖下一代的种子,这也能让他脸红,难道他没有上过青楼?
不能吧?
不过,她好像没见过,他身边有女人伺候。
他居住的院子,全清一色男子,不是日期辈的护卫,就是平时端茶倒水的小厮,连个扫雪的,都是男的。
“你没上过青楼?”
长念偷笑,附在他耳边悄声问道,长念出问出青楼二字,脸上没有这个时代未婚女子的娇羞,有的是调侃和愉快的笑容。
长念这模样惹得太叔延轻恼,很快这股轻恼被轻松代替,他看向长念,笑问,“你知道青楼是做什么吗?”
“青楼有女人啊。我家四叔和六叔的小妾,基本上是从青楼带回来的。长相还不差。”铁家的铁全安、铁全康就是很好的样板,更别说她的灵魂来自现代。
青楼,小意思。
“以后青楼这些少说。”太叔延忍不住提醒长念,不然当姐姐的没个正形,下面几个小的容易长歪。
“我知道。”长念明白,自己也是打趣天人才说的,平时她很注意身教,“你到底有没有上过青楼?”
长念还是好奇啊。
像天人这样的人,没有妻妾成群,红颜知已也一大堆。
偏偏,他什么都没有。
是他掩饰太好吗?
闻言,太叔延身上气息低沉,没了之前的轻松神态,他炙热的眸子看向长念,看得长念感觉自己整个人要燃烧起来,小鹿乱撞。
此时,太叔延伸出右手和长念左手十指握,粗糙的触感让他感到安心,轻声道,“我六岁到军营,十三岁受伤,九死一生,十七岁病归,二十一岁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