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听令。”
“命右卫将军史祥为行军总管,领兵于河阴驻军,攻打叛军余公理所部,再命朔州刺史代人杨义臣率兵,火速救援李景,不得有误。”
“遵旨。”
话音刚落,只见杨广身后的黑衣人便应声消失,而反观此时的杨广则是依然大步向前走去,其坚毅的面色之下,仍藏不住思绪万千之情。
“开隋九老!那新镇八柱国,就交给你们了,而杨谅.....胡闹这么久了,也该清醒点了吧!现在的杨素,也应该有动作了吧!”
再次转眼此时的神蛊温皇,犹如瞬间道破天机一般、惊愕的梦蝶迷糊难懂,只见梦蝶慢慢的缓过神来,放下手中之信,随之轻语道:“那主人,接下杨广会怎么做啊?”
“怎么做?现在不是看杨广怎么做了,而是要看大隋的战神、常胜将军杨素,要怎么打了?这么多时间让杨素准备,我看他必定是不鸣则已、一鸣必......惊人。”
正如杨广所料一般,也正如神蛊温皇所说一般,此时东征大军、行军统帅杨素正襟危坐于黄河岸边、大军的营帐之外,脸上似乎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然而众望四周之后,却令人不免错愕起来;因为只见其堂堂一个大军的大将军、统帅,此时竟是四周无人侍奉,更加令人错愕不已,只见此时的他却是如不以为然一般的独自一人、漠然的仰望着满天的星辰,眼睛不时的一闭一睁着,一番犹如置身事外的样子。
忽然此时东征大军副帅、杨素之子杨玄感快步的、气喘咻咻的跑了过来,随即单膝跪地行礼。
“启禀大将军,您所吩咐之事,都已经办好了。”
“很好.......玄感啊!四周无人,我们父子,就不必这么见外了,来,陪为父坐会。”
听闻瞬间,杨玄感竟是迷糊难懂的看着杨素,随即紧张的、轻轻一语道:“大.....父亲,陛下下旨,要我们攻打叛军杨谅,可......可我们已经耽误了很多时间了,若不加紧的话,孩儿怕.....”
“怕陛下怪罪吗?”
“不是!孩儿不怕陛下怪罪?只是怕父亲,会因此事督办不利,受到.......受到牵连。”
“哈....难得你有孝顺之心,可是你啊!就是喜欢担心那些虚无飘渺的事情。要知道狼烟沙场之事,杨广可是必你懂得多,虽说我与陛下在朝廷大事之上,有很多的意见分歧,但在大隋大义面前,我们还是能分清君臣之礼的......那好吧!闲话少说,言归正传!为父问你,你现在困吗?”
“啊!......孩儿不困。”
“照实禀报。”
“父.......大将军!有,确实有点困.....”
“很好,连你都有困乏之意了,更别说他们了......传令下去,命大军抽出五千轻骑、马上过河,进攻蒲津关。”
只见杨素话音刚落瞬间,其面色竟是不由得坚毅刚强起来,而反观杨玄感见状之后,则是再次错愕迷糊的看着杨素,而再次转眼杨素则还是那一副胸有成竹之样,看着黄河对岸。
“大将军的意思,是连夜进攻吗?”
“怎么?对本将军有什么意见吗?”
“属下,不敢.....属下,马上去办。”
话音刚落,杨玄感便快速起身,朝着兵营跑去,而反观此时的杨素则是瞬间闭目沉思起来。
之后的事情,便是东征大军统帅杨素生怕大军行动,因其人数众多、速度过慢,害怕贻误战机,便亲自率领其子杨玄感所挑选的轻骑五千,火急火燎的赶到了黄河岸边,而此时却已经是半夜十分。
然而杨素却不是就此停步休息,安营扎寨,而是命令其副帅杨玄感于半天的时间之内,在黄河岸边收集了几百只商船,并且在商船之内铺上了许多稻草,防止士兵踩踏上去会发出声音,之后更是为防止喧哗,杨素便让士兵口中衔枚,连夜渡过了黄河,朝着蒲津关进兵。
其结果便是于天快亮之时,全员士兵到齐、蒲津关之后,杨素就立马下命令,让其手下将士,马不停蹄的偷袭了蒲津关、杨谅的驻守军队,而杨谅这边的守军此时却是还在睡觉做梦,被其突然袭击之后,惊怕得狼狈逃窜、丢盔弃甲,于是便在不到半天的时间之内,蒲津关已经被杨素拿下了。
可是蒲津关一拿下之后,杨素还是未停兵休息、整顿兵马,随即便再次亲自领兵乘胜追击,在蒲津关被攻下的消息还未传到蒲州城之时,杨素已经集军攻打蒲州城,而杨谅这边的蒲州守军竟是在猝不及防之下消极怠战,其结果便犹如蒲津关一般,蒲州城也很快被攻破了,其战事的结果自然是蒲州城守军再次丢盔弃甲,狼狈逃窜,而让人出乎意料的是杨谅手下大将纥单贵,不敌杨素而战败,见势不妙,便乘机逃走,蒲州刺史王聃也是见其兵败如山倒,便不敢再负隅顽抗、随即献城投降。就这样杨素可说是不费多少吹灰之力,便连下两城,大大的打击了杨谅的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