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兵部去,之后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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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儿,你就不能多留几日吗?何必如此着急呢?”文献皇后万般不舍的抓着杨广的手。杨广神情忧郁的看着文献皇后,立即下跪叩拜:“母后,儿臣不孝,但为江山社稷......儿臣万死不辞啊!”
“唉!起来吧!这一年母后,疾病交加,又.....太子,这个孽子,他哪里把母后放在眼里啊!”杨广迅速起身扶住文献皇后,并将其扶到椅子旁坐下:“母后,您可千万别在生气了,这身子会受不了的。”
“唉!母后,哪能不气啊!那元妃可是我的亲侄女,他.....居然敢毒死她,现在蜀王秀儿、汉王谅儿与你都远在外藩。秦王俊儿,不知检点,已被你父皇禁闭。公主虽孝,毕竟已是人妻。你父皇对母后,那还不是因左右仆射面子上的事情,你这一走,我可怎么办。”
杨广听闻之后,立即再次跪下叩拜,之后却是哽咽流涕,伏地而不起,文献皇后见状凄然泪下,两人相对而哭。杨广随后擦拭眼泪:“母后,儿臣,何尝不想,侍奉于父皇、母后身边,可儿臣生性鲁莽,平生常守君臣之礼、兄弟之意,却不知因何事,得罪太子,于我常怀盛怒,更欲对儿臣欲想加以屠戮陷害,常恐儿臣谗陷于歹人之手啊。”
文献皇后听闻之后不免错愕与惊恐的扶起杨广:“你们兄妹之情,不是一直很好吗?那怎会......”
“是啊,我们感情一直很好,可儿臣这次回来以后,勇哥他.....他毕竟是太子啊!”
文献皇后听闻之后怒气不由涌上心头,甩袖骂道:“这个孽子,一个能杀妻的人,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的。我在尚且如此,倘若我千秋之后,岂有你们兄弟姐妹容身之地,我真是老糊涂了,原以为事已至此,皇后也不想深加追究,为什么没想到会是这样,我竟被他的外表所蒙蔽,竟然差点害了你们。”杨广听闻之后再次叩拜,哭泣不止,文献皇后见状也难掩悲愤之情,两人相拥而泣。
宇文述与杨约焦急的等待着,杨广慢步走入,心情沉重的无视两人存在走到椅子边上,重重的坐下。宇文述与杨约两人思绪万千般的相互对看。
“殿下......”杨约上前鞠躬,想得知情况如何,但宇文述疾步上前,抓着杨约的肩膀,杨约回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宇文述摇了摇头。两人沉默的看着杨广,只见杨广深深的叹了口七之后,两眼坚毅的看向他们。之后便向两人述说了以苦肉计与文献皇后相拥而泣之事,与其皇后的废立之心。
宇文述听闻之后,异常兴奋:“太好了,殿下,文献皇后已有此意,那我们是如虎添翼了。”
“杨约,你速回去告诉越国公,苦肉计已奏效,叫他准备好。”杨广挥手示意杨约,尽快去。
“是”杨约疾步离开。宇文述见杨约离开之后,还是难掩兴奋之情。转而看向杨广,却杨广出奇冷静,之后便闭目养神的靠在椅子上。
“殿下,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有点累了吧。”
杨约疾步回到越国公府,见一宫廷太监出来。惊愕万分,躲柱子旁边观察情况。见其离开之后,便疾步进府之后,找到杨素将其杨广与文献皇后之事,一五一十对杨素详细说来。
“嗯!皇后现在便已要宴请我,只是不知道皇后会怎么样做?我先去皇宫,观察虚实,你先去将杨广与宇文述叫请到越国公府中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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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颎、李密与贺若弼调看了东宫于兵部调派护卫的情况,三人仔细揣摩,高颎随即惊愕,但却欲言又止,挥手示意李密与贺若弼一起走,到了兵部门外,高颎顿时怒有心生,双拳紧握:“真是如此,好毒的计策啊!”,贺若弼与李密见状赶紧上前,扶住高颎:“仆射公,辛亏你及时想到,若不来此查看兵部调派东宫护卫的情况,那还不以谋反之罪论处。”
“如两位大人所料之事,先前高赹就是只因东宫是否调派护卫的问题,而受到皇上的责难。”
高颎听闻两人的说法之后,稍有缓神过来。
“不仅如此,此时的皇上好猜忌又喜严令苛察,容易听信谗言,更是因此滥杀大臣,虞庆则、史万岁等功臣故旧已先后被杀。此外,还苛刻刑法,已令百姓惶恐不安,众臣如履薄冰。同时,又因颇受诸皇子的困扰。先前不分青红皂白,软禁秦王杨俊;现在太子又因太子妃暴亡之事,尽受皇上与皇后责难,若是调兵之事,若让皇上知道,危矣啊!”
三人不约而同的背后顿生凉意,高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之后,看着两人:
“此事,必须从长计议,现在最重要的s是陛下弄清楚,越国公杨素,是否也已参与其中。若杨素真参与其中这便是连环杀局,欲至太子于死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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