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豪门养子(13)(1 / 2)

 一连拍了好几张, 郝宿还又一边抱着范情,一边让对方欣赏了一遍镜头里的自己。

“这张像不像哥哥小时候的样子?”

“到时候洗出来挂在房间里,一定很好看。”

郝媃的房间挂的是他们俩小时候的照片,郝宿却要将长大以后一比一复原的照片也洗出来, 挂在他们的房间。

范情不知道为什么, 竟然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们现在是坐着的, 范情只在那里不住地呼吸, 两只手将郝宿|抓|着不肯松开。

华丽漂亮的公主裙被他影响着,看上去都变成了一团。

范情觉得自己的眼皮.烫.人至极, 他分不出多余的心神来回答郝宿,

因为在拍完照以后,对方就拿了个东西.贴.在了那两处。照片里面, 还有郝宿给他.贴.过来时的留念。

本身被郝宿碰到的那两下,就已经让他直接跌倒了。是郝宿抱得及时,才不至于摔倒。

更何况……更何况……

“像。”

过了好久, 才听到范情的回答,声音低得跟蚊子似的, 泪将他的脸全部染.满.了。

他没有对郝宿的第二句话发表肯定, 但也没有拒绝。

范情完全倚在了郝宿的怀里,逐渐的, 被照片里越来越不像样的构图还有本身的感受影响得几乎要汽化。

郝宿给他.贴.的东西是带了轻微电-流的, 公主裙都要变得不能看了。

“宿……宿宿……”

他忍不住在求人,可郝宿只将目光放在照片上,还要让范情自己选出来满意的。

范情哪里还能选照片, 现在在他眼里, 什么都是一样的。他.抖.着手, 随意地指了几张出来。

郝宿明知他的为难, 还要问他:“哥哥为什么要选这两张,别的拍得不好吗?那我们重新再拍一张。”

刚开始范情勉强还能配合,不过也只是一两张的样子,人就不行了。

范情根本就找不到丝毫神-志,只一味地抱着郝宿在哭,在不雅至极。

“不、不拍……了。”

“哥哥好不经玩啊,才不到一会儿,就已经好几次了。”

郝宿一副不肯怜惜的样子,嘴里还在说着范情喜欢听的话,同时又让那电时好时坏。

范情将脸靠在郝宿的颈脖边上,嘴里重复着连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话。

根本就是在胡言乱语了,喊到最后,就剩下宿宿这个名字。

“想拿下来吗?”

“想……”

“那哥哥就自己想一想,要怎么做才好。”郝宿让范情在这种情况下思考,末了给了他一些提示,他在范情的耳边学了一声猫叫。

这声音也不知是如何刺.激到了范情,竟然让他又处在了失语的状态,好久才能再讲话。

依旧是不正常的,范情朦胧着眼睛看人。

“学了就给哥哥。”

他在用陈述句式跟范情说话,手看上去随时就能替范情拿下来的样子。

可没有,他只是坏心地碰了碰。

“有点歪了,我帮哥哥摆正。”

范情被郝宿的一只手箍着,连挣都挣不了。他在眼泪涟涟当中,小声地学了猫叫。

那声音衬着他此刻的模样,简直要多形象就有多形象。

郝宿当真说话算话,也不叫范情再学一次,而是就这样把他放了,妥协得让人不敢相信。

只是在将东西拿下去之前,电于一瞬间强了不少。等被郝宿摘掉的那一刻,范情也不会呼吸了。

郝宿不给他恢复,人就已经吻了过来。

是很细致的,说温柔也温柔,说不温柔也不温柔。范情难以形容,但是精神上的|战|栗|感更强了。

他被亲得一-塌-糊-涂。

“哥哥经常打球,臂力一定也很好?”

郝宿忽然冒出了这样的话,不等范情反.应,就已经把他放在了坐着的地方。不过只让人用双臂来支持着,蓬蓬的公主裙细纱轻揭,若不是给足了他时间,说不定人都要直接掉下来了。

因此在看到他稳住的时候,郝宿还又夸了人。

“哥哥好厉害,手臂这样用劲的时候看起来也好漂亮。”

类似的话范情之前也听说,不过那都是郝宿在看到他打球时讲的,一本正经极了。

放在现在,就有一种好像当时郝宿也是在通过那句话,夸奖自己的这一面的感觉。

范情要|撑|不住了,打了几年网球的锻炼仿佛全无用处。

“我不……不行……了。”

郝宿也不管他这话,而是问他:“哥哥是什么?”

有些没头没脑的,范情尚且没有听明白,就又被郝宿“问”了一次,带着催促的意味。

他只好闭着眼睛瞎说了一个:“是……哥哥。”

“哥哥是哥哥,这是什么回答?”

没有通过,需要再次回答,直到正确为止。

范情又继续说了几个,可不管他回答什么,都不正确。

连男朋友也说出来了,郝宿还是摇头。

“猜……不出来。”

他把有可能的都猜了,实在想不出来自己还能是什么。

只听这时候,郝宿轻声地告诉了他一声,于是范情就这么跟着人念了出来。

“是小猫。”

“谁是小猫?”

“我……”

范情没有羞-耻了,因为他这时候什么都想不到了,就连讲话也都是凭着本能。

“我是什么?哥哥再说一遍。”

“我是……是小猫。”

范情哆-哆-嗦-嗦-的,被郝宿带着又说了一遍。

“哥哥是谁的小猫?”

“是……宿宿,是宿宿的。”

“哥哥,大声一点。”

在游艇上的时候,郝宿让范情小声些,可现在他又让他大声一点。

范情连郝宿的意思都没有想明白,就已经按照对方的意思又说了。

郝宿的房间很大,那句“我是宿宿的小猫”被他喊得都产生了一点回音。

“小猫喜欢什么?”

“喜、喜欢……喜欢被……”

羞意这时候终于漫了出来,范情表现明显,郝宿却又叫人跟着自己念了许多-下-流-话。

那是比单纯听郝宿讲不同的感觉,范情又哭着说不行了。

“都已经这么不行了,看来只有……”

郝宿说话,范情在哽气的时候,同样重复了一遍。

“看,哥哥不是很行的吗?”郝宿让范情看自己因为重复话语时的表现,还专门.停.了会儿。

范情彻底|崩|溃|地开始求人,郝宿在他真的要支持不住之前,将人抱了起来。

那件公主裙最后被随意搭在了已经糟-糕非常的沙发上,看上去充满了不可言说的靡丽。

纱摆因为本身的材质泛着漂亮的光泽,可还有更多的装饰添在了上面。

郝宿特意让范情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就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了。

很久以前,范情想过在这种时候亲一亲郝宿的鼻子。在忍不住抻着的时候,范情记了起来,然后搂着郝宿的脖子亲了一下对方。

效果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样,甚至要更厉害,范情简直是在自找苦头。

郝宿说惩罚就一点都不含糊,范情要的时候不给,不要的时候又给到轻易不会结束。

“还要再亲一下吗?”

郝宿的询问竟然叫范情打了个.抖,这并非是在害怕,而是身体本能的应答。

他刚才因为亲了一下人,就被郝宿变成了这样,再亲一下,不知道又会是什么结果。

可即使是这样,范情也还是又亲了亲郝宿。

“亲亲怪。”

范情跟郝宿交往以后,几乎每天都要亲一下。偏偏要亲亲的时候又会因为过于害羞,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这让他看上去更好玩了些。

范情被刚才的训练形成了习惯,听到郝宿的话,不仅不反驳,还乖乖地说:“我是亲亲怪。”

这样子可爱得让人都.疼.不够。

郝宿将他亲了又亲,同时将人.逼.得更急了。

那眼尾是任谁都能看得出来的绝美艳谷欠。

“要……”

“要什么?”

郝宿装听不懂,扶起范情,还将边上放的一杯水给他喂了一口。小可怜的嗓子都有些哑了。

不同于上回给范情喂酒,这次一杯水至少有半杯都被洒了出来。

“哥哥要记得回头给我换一套,不然我晚上都没有地方睡了。”

他越说,范情喝得就会越慢。最后还不小心呛了一下,咳得脸颊又变红了不少。

然而在杯子里的水见底了以后,范情也没忘自己要什么,他抱着人说了一遍。

“真的吗?”

“真……”

“哥哥想要我就要给吗?”

郝宿这样的回答让范情猝不及防,他人都有些愣住了,有种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

还是过了一会儿,他才牵住了郝宿的手,撒娇地说:“要、给的。”

“可是哥哥上次那么小气,让我多闻一下都不肯,连看也不给看。”郝宿真是太记仇了,特意把那么久以前的事又翻出来,亲了人,理直气壮地道,“不给。”

“给……”

“不给。”

“给的。”

“不给的。”郝宿坏死了,他还故意学着范情的语气回答对方。

“宿宿。”

“撒娇也不行。”

范情被说得无法,自己将自己凑过去。

“给你闻的。”顿了顿,又把自己的手拿开,“也看……”

“可是我现在不想闻,也不想看了,怎么办?”

郝宿就爱给范情出难题,人都被他绕得晕头转向的。

“那下回。”

“哥哥自己说的,下回不许耍赖。”

就这样,范情连这次的惩罚都没过,就又承诺了郝宿“下回”。

“不耍赖。”

“还……还闻吗?”

小羊羔就喜欢把自己送到坏人嘴里,郝宿都没再提了,他自己倒是又提了起来。

于是人就这样被闻了个遍,郝宿最偏爱范情的脖子,至于已经被玩得红了的地方,他偶尔也会浅浅尝过,还会问他:“痛吗?”

“不……”

没等范情回答,郝宿又接着道:“哥哥为我忍.忍好不好?”

他并不会真的把范情|弄|疼,只是有意要在言语上发挥作用。

范情才嗯了一声,就被郝宿拢住了。

“好香。”

“哥哥是什么味道的呀?”

“小猫味道的。”

最开始被郝宿问狠了,以至于再被问到这种问题的时候,范情下意识就说了出来。

这回答也出乎郝宿的意料,让他埋在范情的颈边嗤嗤笑了两声。

“嗯,是小猫味道的。”

他没让范情有时间害.羞,就把人拎住了。

“那回被我闻的时候,哥哥是不是就在想这种事情?”

“是……”

“还有别的时候也想了吗?”

“俱乐部、的时候。”

“是打球的时候,还是……浴室的时候?”

“都、都有。”

“哥哥自己说说,你坏不坏?”

“坏……”

“那我们要怎么对付坏人?”

“惩……惩罚他。”

“答对了,先给哥哥一个奖励。”

郝宿给了范情一个奖励,但奖励实在太少了,于是范情只能自己给自己找奖励。

他的眼睛牢牢地盯着两个人,每一次,都会同时令他的眼瞳发生不明显的||震||颤。

郝宿发现了,并用最开始范情穿过的那件上衣盖住了彼此。视线当中,就看到原本脏了的地方又脏了许多。

范情的奖励被郝宿没收了,可他看上去似乎要更加激昂。

郝宿扶着那件衣服,问范情:“要看吗?”

是要奖励,还是不要奖励?

对于范情来说,要也喜欢,不要也喜欢。他就这么盯着,郝宿也不催人,还是在即将结束的时候,才听到了他的声音。

“要。”终究是要奖励赢得了上风。

那衣服被郝宿放到了跟公主裙一起的地方,两件罩在一起,很像是郝宿和范情现在的样子。

范情的视线跟过去了一会儿,就收了回来,专注在两人身上。

眼前人再次变得看不清楚了起来,范情想喊郝宿,声音才上去一些,就碎得彻底。

郝宿这时不知道又跟他说了什么,只见他人整个收敛住了。

过半天,才听到范情难为情至极地喊着郝宿:“哥……哥哥。”

辈分与现状混-淆,应该是当哥哥的人,却喊了对方哥哥。刚说出声,范情就羞-耻得不肯再睁开眼睛了。

当然,哪怕不是因为情绪影响,郝宿也会使他眼睛闭得牢牢的。

……

暮色将倾,霞光美得不可方物。

说不上是为了郝宿之前的话,还是什么,范情中间倒真没有把窗帘也给染脏。

此时他只是被抱着,郝宿不再叫他哥哥了,而是喊他,情情。

声音温柔款款,却又极具占-有,是在最后的时刻。

“情情,情情……”

那一声又一声,将范情喊得都要化-掉。

晚霞忽而将整片天际都装扮得更为美丽,几乎让人不敢直视。

那是自然造就的无与伦比的,壮丽至极的景致。

范情的手在无助地|抓|紧,被郝宿|扣|住。

终结之时,一滴汗从郝宿的下巴处落在范情身上。

“高兴吗?”

范情不能说话,只哼了几声。随即,他就感觉自己的手指上被套了一个微凉的东西。

是一款极富设计感的男戒。

“哥哥,跟我结婚。”

这个世界,男女只要成年了就能结婚领证。

郝宿今年十九岁,范情二十一,都已经到了可以结婚的年纪。

范情看着戒指,又看看郝宿,把人抱着。

“结婚。”

说完,人就被郝宿重新换了个地方。

“还要吗?”

“再一回。”

“就一回?”

“两回……”

两人都出了不少汗,完全不亚于范情打几个小时网球的效果,甚至还要更多。

这会儿郝宿也不为难人了,范情说什么就是什么。

等晚霞也不见了的时候,两个人才歇住。

衣柜里只剩下了空空如也的衣架,上面挂着的整齐的衣服分别落在了沙发上,窗台上,地毯上,以及……

“下回还要穿我的衣服吗?”

“穿。”

“那下回给哥哥再准备别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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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一个网球打过来,范情精准地接住了。郝宿陪着范情的这些天已经将网球练得非常好了,现在再跟对方一起打,不用范情特意相让。